她想這個孩子現在還應該是安全的,現在就隻能安心地盼著金熙來才是。
他現在,也許打羸了仗吧。她在這裏宮女們是不會告訴她的,聽不到他的消息,就是心裏有些煩燥著。
如果輸了,他一定會很頹敗。
他是那樣的驕傲,那樣的自信,但是金熙如果沒有輸過,他就不是真正的一個好帝王。
孩子現在也是頻繁地,煩燥動著,時不時地踢她一腳,像是打在肚皮上一樣,她伸手去感受著那些的時候,就覺得心裏安實起來。
不管在哪裏,她都是孩子的天,所以要堅強起來。
玉朝風現在是刀槍不入,但是一定也有弱點的。
胡亂地想著又是天亮,宮女會時不時地進來看她是否醒了,然後詢問她是否要起身。
一切的侍候,體細而又貼心著。
她們告訴她,玉朝風去上朝了,叫人準備了早膳,叫她先填著肚子千萬不要餓著了。
“皇後娘娘。”外麵的宮女行禮。
“讓開。”
“皇後娘娘請恕罪,皇上有旨,沒有聖旨誰也能隨意進出這裏。”
“放肆。”冷怒的女聲帶著七分的威嚴:“你們是不把本宮放在眼裏嗎,皇上在邊關找了個女人進宮來,皇上是腦子裏一時糊塗沒有想得仔細,本宮倒是要看看,是什麼樣的狐媚子,居然勾得皇上失魂落魄還跑到邊關去的。”
“皇後娘娘,奴婢們不敢不把你放在眼裏,隻是皇上的命令,還請皇後娘娘多多體諒。”
淡淡的笑聲傳了進來,還是那道威嚴的聲音:”你們越是護著本宮就越是想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讓皇上現在都去惹上夜狼與金璧。”
還是想要衝進來,又讓執忠的宮女給攔了下來。
木魚讓裏麵的宮女開了窗,宮女也聽到外麵是什麼樣的情況,但還是溫柔地笑著去開窗。
她坐在椅子上,正對著窗口。
這一開窗外麵也沒有吵了,屋裏屋外的人相看著。
玉朝風的皇後,有著水鄉女子的靈秀,靈秀裏帶著威儀,年紀應是二十上下吧,全身上下的首飾,貴氣逼人金光親親,但是戾氣卻是過重了。
木魚卻是詭異地想到一件事,玉朝風這金光閃閃的皇皇,和金光閃閃的金熙,真的是相配得不得了。
而玉朝風,素淨的臉,白純純單純的樣子。
囧,她還是不要想得太多了,不然非把自已雷著一樣。
這個皇後一看就不是個包子,在窗外冷冷地看著她,像是想要扒了她的皮一樣,那眼神利得像是刀子,看著她,然後眼神下落,落在她的肚皮上麵。
眼裏有了輕視,也有了嫉意。
木魚輕挑地笑著,也不打招呼,眉目眼角,盡是挑畔的意思。
如今玉朝風不是順著她嗎,還要保護她,而他的皇後看起來並不是這麼一回事。
讓他們夫妻倆吵吵架鬧鬧情緒,也挺好的。
誰叫玉朝風這麼卑鄙呢,她木魚也不是好惹的,一來就嬌嬌順順地安心養著。
“這就是金璧來的女人,果然是夠無禮的。”
木魚也笑了,站了起來撫著肚子:“這就是玉朝風的皇後啊,也不過如是。”
“你說什麼?”她氣怒。
渾身的戾氣越發的盛,凶得要將她吞噬一樣。
木魚輕笑地答:“便是說你啊,也不過如是,我還以為玉朝風的皇後,也是個不食人間煙火的純淨仙子,可是現在看來,也不過是如是,失望,失望啊。”
她在外麵氣得要張牙舞爪地進來教訓木魚,但是宮女守著,不管是什麼委屈也不讓她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