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抱住她的細腰,輕輕一親她的脖子:“木魚,你是說真的還是說假的。”不進宮,哪有皇上的女人在外麵逍遙的,要是一吵架,她又來個說嫁人的事,那如何是好。
他可不放心她呢,她又不是一般的女人,又不良家婦女型的,一吵,她氣起來可是什麼事也做得出來的。
“說真的,我是不想進宮,老實說,我和你一起,我也有很大的壓力的,我不喜歡你的三宮六院。我也不想和你吵,說什麼我隻有你一個,你也隻能有我一個,不同的地方,不同的時代有著不同的人生觀。但是金熙,這些我可以當作看不到,因為我也不想去看到,我就在宮外,你要是閑暇了,你就出來這裏,不是很好嗎?”
為這一段情,她放棄很多的東西,驕傲,固執,觀念等。
金熙一咬她的鼻子:“朕舍不得你,你就舍得朕,咱們多年沒有在一起了,你也不想著朕。”
“嗬嗬,想你幹什麼,越想日子越是難過來著。”
他往床上一躺:“快來,朕讓你任意的蹂躪。”
那樣子,讓她覺得她像是采花大盜吃他這嫩草一樣。
忍不住一笑:“你滾遠點去,這是我家呢,要是我娘一會過來了,臉往哪兒擱。”
“可是朕真想你了。”他沙沙地說:“木魚,不管你信是不信,反正朕經常是想起你的。”
木魚坐到他身邊去,手指摸摸他的臉:“我也常想起你。”
他眼神變得幽深,朝他笑著,笑起來有點兒邪氣壞氣。
先親親她的臉,順便就將她強勢地壓倒,然後就上下其手,衣服脫得那一個叫快,在她在他親吻的氣息裏,就讓他脫光光了。
他的手指.修長,白皙,骨節分明,就這麼在她的胸上遊走。那略染涼意的手指.先是在她的乳溝中徘徊,來回滑動著。接著,它慢慢來到丘陵之上,輕輕一點,她的白嫩嫩的饅頭上便有了一個性感的陷落。
那個陷落.隨著他的陷落,漸漸移動了位置,帶著誘惑的佷跡,慢慢遊走著,仿佛帶著電流.在木魚的皮膚上染上陣陣顫栗。
他指腹間,那神秘的紋路,印在木魚光滑的肌膚上,如烙印一般灼熱。
她的喉嚨.開始幹涸。
金熙俯下身子,親吻上她的胸口。
他的唇,薄而熱,她仿若能感覺到唇下那些血液的滾動。那灼熱而滾燙的唇,在她的脖頸之上遊走,帶著慵懶的情欲。然後,那略帶濕潤的灼熱,吻上她的鎖骨,並伸出舌尖,輕輕舔舐著。
多少個日夜,就想這樣抱抱她,就想這樣非禮她。
現在說出來,隻怕是失了情趣,非讓木魚鄙視他不可。
心裏無比的愉悅,笑意,一點點滴的盈滿了一張臉。
不知是誰纏繞了誰。他的手,又開始在她身上不安分地遊移。她柔軟如水,身體承載著他的重量。
當他進入她身體的時候,那充實與刺痛感,讓她渾身都不舒服。
痛得秀眉也皺了起來,他的細吻,一點點地將她吻開:“放鬆點,木魚,朕是疼愛你,不會傷害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