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金熙冷冷說一聲:“朕要是喝完這口茶你還沒滾,朕就讓人將你一路踢回去。”
喬淑妃很不甘願,哇嗚幾聲又隻能乖乖地回去。
木魚端著茶喝了口笑:“喬淑妃明明挺可愛的嘛,你作什麼這麼凶。”
金熙冷哼:“難道你真要和她去鬥什麼地主,誰吃飽了撐著,教她做這些事的,把一個傻子騙得往瘋裏轉。”
木魚輕咳二聲:“鬥地主不好麼?”
“有什麼好,閑著沒事,就說鬥鬥,哪來的地主啊,她是腦子一直有問題,到現在還沒有好呢,也不知又是哪個瘋子,教這個瘋多這些,天天多癡顛,整個淑妃宮裏閑來無事都叫著鬥地主。”
她頭,越垂越低了。
“金熙啊,我想,我得跟你坦白一件事,其實教喬淑妃鬥地主的人,就是我。”她就是他嘴裏的瘋子。
此言一出,金熙的臉色紅了綠,綠了又紫,紫了又青。
“……。”一張口,什麼也沒有說出來。
“咳咳,其實賭賭,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他又改口了。
木魚噗地一笑,他卻臉一凶:“不許笑。”
“就要笑。”
“不許笑。”
“我笑,你橫啊?”
“再笑,朕就把你壓倒了。”
“……。”算他狠啊。
色性一出,誰人能敵。
“木魚,現在不是很好麼,你看你踏出第一步了,就什麼也不難了,還有朕在你的身邊呢,朕會好好地嗬護你的,你相信朕麼?”他傾過身,氣息呼在她的臉上。
木魚雙手捧著他的臉:“相信,如果不相信你,我就會跟你進來。”
“乖,賞你個吻。”吻咬在耳垂裏,癢癢的,麻麻的。
木魚一縮:“別。”
“在你家裏,你又說怕你娘聽到,在朕的宮裏,你又跟朕說,你怕朕的母後聽到。”
“嗬嗬,你這個色胚子,你就不能想些什麼。”
“朕就想著把你好好地收拾。”他一把將她抱起:“朕要帶朕的妃子去睡覺了。”
她垂著手,然後一手抱著他的脖子:“金熙,如果我不見了,你會不會一直一直找我?”
“會。”
“會一直一直找到我為止嗎?”
“不會,你是走不出朕的手掌心的。”
太不文藝了啊,直接就從文藝青年走進和諧派的。
纏綿,是感情的溝通之橋梁,她不否認這些。
“木魚,做朕的妃子吧,讓朕名正言順地愛你,寵你,把你放在朕的手心裏。”他沙啞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著,溫熱的氣息就在她的脖子上,那麼的軟麻。
“好。”她聽到自已的聲音,那麼的清亮。
愛情,不妨去相信,它可以永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