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風無極怒目瞪了她一眼。
“不過先讓我看看你的傷吧,要是耽誤了時間到時華佗都救不了你。”說著沐輕歌即又要去剝他的衣服。
但這時風無極卻看見韓韓靜正匆匆忙忙地趕過來,他立即推開沐輕歌,但仍然無法掩蓋,韓韓靜已經看見了他們‘親密’的一幕,心裏便有些不舒服。
徑直走過去,炫耀一般挽住了風無極的手,看著已經炸得不像樣子的房子無奈道:“無瀾,這是怎麼回事啊?為什麼大殿被炸成了這個樣子?”
“沒事,隻是一點小炸藥而已。”風無極拍拍韓韓靜的手背以作安慰。
“炸藥?宮裏怎麼會有炸藥?難不成是有人要造反?”韓韓靜看向沐輕歌,“你又怎麼會在這裏?”
見到他們小兩口卿卿我我的樣子,沐輕歌正準備離開,韓韓靜的話卻讓她停下了腳步:“我來請示皇上一些事情,不過話還沒說完就發生了爆炸,我受到了些驚嚇,準備離開了。”
“無瀾,你受傷了?”忽地,韓韓靜尖叫著捂住嘴,眼睛直勾勾地盯著風無極背後被血染紅的傷口,“快叫太醫!快叫太醫!”
風無極不以為然地擺擺手:“沒事,我去包紮一下傷口就可以了。”
“這怎麼行?”韓韓靜望著被炸毀了的大殿,幾乎要哭出來似的,“去水雲軒吧,這裏已經被炸毀了,水雲軒離這裏最近。”
風無極看向沐輕歌,露出了似笑非笑的表情:“好吧,看來也隻能去水雲軒了。”
因此,在韓韓靜的堅持下,三人與一大堆跟著的奴才們一起來到了水雲軒。
太醫姍姍來遲,韓韓靜心急如焚。
沐輕歌瞄了一眼風無極背後衣服上的血,意識到他已經中了毒,否則血不會是黑紫色的,便沉聲說:“我會一點醫術,他中了毒,再不處理的話會傷及內髒,靜公主,麻煩你出去一下。”
韓韓靜對這個身份神秘的女子沒什麼好感,皺了皺眉道:“我為什麼要出去?我是無瀾的妻子,他受傷了我一定要在他身邊才行!”
“聽話,靜兒,也不是多大的事兒,中毒而已。”
韓韓靜的眼淚憋在眼眶裏,簡直要奪命大哭了,沐輕歌立馬拉著她往外走:“你在這裏我很難安心治他的,你也不想他的傷勢越來越嚴重吧?”
將她推到門外之後,沐輕歌啪地一下關上門,韓韓靜不甘心,還想追上去,但又覺得她的話有道理,隻好將這衝動的念頭生生地咽了下去。
沐輕歌將門栓扣上,直奔風無極的床前,他已經將上半身的袍子褪掉,回頭望著自己背後的傷口。
沐輕歌撇了撇嘴,看來正好是她裝有劇毒的瓶子炸到了他身上:“這十分之一的幾率也能被你撞上,真是……嘖嘖。”
“如果不是你,我會變成這樣?”
“你讓我研藥的嘛……”
“可我沒讓你研炸藥!炸藥啊!”風無極低吼出聲,但扯著了傷口,疼得嘶了一口氣。
“炸藥不好嗎?你不覺得大旗國的武器都很落後嗎?雖然個個英勇善戰,但是千裏馬要是不打馬蹄鐵也跑不遠不是?我研炸藥也是為了增強大旗國的戰鬥力,好讓你勝算更大,你不僅不感謝我還埋怨我,你有沒有搞錯?”
“那炸藥也是讓你炸敵人,不是自己人的!”
風無極的話音剛落,忽而反應過來道:“原來你是故意的!沐輕歌,原來我才是你最大的敵人?”
沐輕歌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一樣跳起來:“我發誓我沒有過這個念頭,雖然你以前是我的敵人吧,但是現在我們有了共同的敵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過我的敵人也是你的敵人,所以我們完全就是朋友嘛!”
她繞了這麼一大圈,風無極聽著都頭暈了,他擺擺手:“罷了,不跟你計較了,那你現在還不打算給我解毒?”
“當然要。”沐輕歌將他背對著自己,從腰包中拿出一個青花瓷瓶,倒在了風無極的傷口上。
在白色的粉末與他的傷口接觸的瞬間,風無極不由自主地吼叫起來,鎖緊的眉頭像金城的山丘(十分蜿蜒陡峭山巒起伏):“沐輕歌,你弄了什麼在我身上!”
“解藥啊。”見他疼得厲害,沐輕歌字很好將解藥放在自己手上,然後在他的背上用力一拍,“有我纖纖玉手的按摩,你感覺好點了嗎?”
“根本沒有!”風無極怒吼道,“沐輕歌,你是故意在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