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蠱蟲,若是不想死的話,就乖乖聽話,知道嗎?”瑤環冷冷地說道,語氣當中滿滿的都是威脅和恐嚇。
“蠱蟲?”沐輕歌驚呼出聲,在現代的時候也是看過一些古籍的,中有記載關於蠱蟲的事情,語焉不詳,而且從未見過,沐輕歌自然是抱著半信半疑的態度的。
瑤環鄙夷都看著沐輕歌驚詫的樣子,冷冷地笑了笑,“趕緊走。”說著便狠狠地推了一把沐輕歌。
沐輕歌一個踉蹌,差點兒跌倒,還好韓靜禾一隻手扶住了沐輕歌的身子,“乖乖聽話,知道嗎?要是讓我知道你有什麼小動作的話。”韓靜禾的眼裏麵閃過幾分狠戾,一隻收掐住了沐輕歌的脖子。
“相信我,取你的命比捏死一隻螞蟻不會難多少的。”
“你不敢殺了我的。”沐輕歌冷靜了下來,眼神是倔強的,內心深處則是在賭叮鈴的話韓靜禾不敢不聽。“你忘記叮鈴的話了嗎?”
“賤人。”
韓靜禾震怒,狠狠地甩了沐輕歌一個巴掌。
沐輕歌的嘴角揚起了一抹笑容,就像是一朵在大風大雨之下也不願意低頭的蘭花。
“你想怎麼樣?”風無極胡子拉紮的,好像是很多天都沒有休息了,一看到沐輕歌被韓靜禾押著,大聲地怒吼著。
韓靜禾瞥了一眼沐輕歌,嘴角揚起了嘲諷的笑容,“我想要什麼,你再清楚不過了,不是嗎?”
“好,我答應你。”風無極連想都未曾多想,一口答應了。沐輕歌驚詫不已,眼睛直直地看著風無極。
“嗬嗬,果然是紅顏禍水啊。”韓靜禾冷笑著說道,語氣當中多了幾分對沐輕歌的厭惡和鄙夷。
瑤環心領神會地看了一眼韓靜禾,走近了風無極,把一顆藥丸喂給了風無極。
“現在你們可以放開輕歌了吧?”風無極根本不在乎自己的安危,心心念念著的,隻有沐輕歌。
“還真是一個癡情種子。”韓靜禾嘲諷地說道。“不知道若是韓韓靜知道了她心愛著的,並且盡力維護的男人竟然對別的女人如此情深,她會怎麼想?”
“別說那麼多有的沒有的,趕緊放了輕歌。”風無極急切地喊著。正是因為越在乎,所以沐輕歌這個人質也越發值錢了。
韓靜禾冷笑著,帶著玩味地看著風無極,“如今,你覺得你有和我討價還價的餘地嗎?”
“你。”風無極震怒不已,想要運功對著韓靜禾打一掌,卻發現自己根本運不了功。“你,到底給我吃了什麼東西?”
風無極的眼神當中滿滿的都是殺意。瑤環看著風無極捂著胸口,嘴裏麵吐出了一口鮮血,悠悠然地解釋著。“沒有什麼東西,隻是一種隻要你運功一次,便會催發你身體裏麵的毒一次的毒藥罷了。”
“記住了,你若是非要逆天而行,那麼,當你打三次催發這個毒藥的時候,你便隻有死路一條,就算是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你。”瑤環得意洋洋地說道。
“毒婦。”風無極厭惡地看了一眼瑤環。
瑤環毫不在意,隻是淡淡地笑著。
“走吧,我的大王。”瑤環的口吻是譏諷的,“回到你的王宮召集群臣,把你做過的所以惡事都當眾承認了。把王位還給主子,知道嗎?”
風無極沉默不言,隻是越過了瑤環,緊緊地握住了沐輕歌的手,眼底滿滿的都是憂心,“你沒事兒吧?”
麵對著一個到了如此一個命懸一線都心心念念著自己的安危,並且把自己的命放在首位的男人,沐輕歌怎麼可能不感到呢?
沐輕歌沉默著,搖了搖頭,“我沒事。”
“喝口水吧。”風無極體貼地遞給了沐輕歌一個水囊。沐輕歌點了點頭,抿了一口水,“都已經走了一天了,還是荒無人煙,這裏到底是哪裏啊?”
“不知道。”風無極搖了搖頭,臉上沒有任何焦急的神色。
“這麼一個破地方,就算是要跑也不可能了。”沐輕歌有些泄氣,隨手把水囊放在了一邊。
“一切都會好起來的,輕歌,你放心吧。”風無極溫柔體貼地看著沐輕歌,這一份溫柔,就像是要把沐輕歌溺斃似的。
沐輕歌的心底有些酸澀,別開了眼睛,不願意再去看一眼風無極。曾幾何時,風無邪也是用這種眼神看著自己的?
好似,天上人間,能夠入得了他的心,入得了他的眼的隻有自己。
“吃飯了。”瑤環惡狠狠地對著沐輕歌和風無極說道,一副很不耐煩的樣子。
沐輕歌看了一眼瑤環,實在是受不了瑤環這一副惡狠狠的態度,冷冷地開口聞道,“瑤環姑娘,你可是有心上人了?”
“我有沒有心上人關你什麼事情?”瑤環還是一副母老虎要吃人的樣子。
“嘖嘖,肯定是沒有的吧?”沐輕歌玩味地看著瑤環,搖頭長歎。“男人都不喜歡母老虎,河東獅,瑤環姑娘,你若是再這麼下去,怕是不會有男人要你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