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蘿,你好大的狗膽。”司徒玉宇譏笑著。
涼亭下的他顯得詭異如來自地獄的魔鬼,讓本跪在雪地陸青蘿顫抖不已,那雙鷹的眸子帶著無限的寒意,掃視間如墜千年寒潭那般的陰冷入骨。
“司徒公子,事情並不是那樣的。”陸青蘿委屈的說道。
“哦?”司徒玉宇把玩著手裏的杯酒,動了動嘴角:“那你告訴我,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按約定的時間趕過去的時候要,人去樓空?嗯?”
“司徒公子,是這樣的。”陸青蘿蒼白著小臉,緊張著解釋:“昨天原本按計劃,引來太子殿下後,然後借著混亂由公子將家姐帶走,但是誰知道太子殿下竟然布下重兵把守。”
司徒玉宇沒說話,端著酒不走到陸青蘿跟前,嘴角上揚的同時一腳踢在她的胸口,惡狠狠的說道:“不管怎麼說,我再一次付出了,沒得回報,你好大的狗膽,竟然三番兩次糊弄於本公子。”
啪~
酒杯碎在地上。
陸青蘿有種不好的預感,連忙趴不動色彩的說道:“這次的事情,我也不想這樣,不過既然害得公子沒得到好處,那麼青蘿隻好賠償本子咯。”
勾起女人的下額,瞬間用力直到陸青蘿嘴角流出血跡。
司徒玉宇無所謂拍了拍手掌:“既然如此,還楞著做什麼?”
“公子,總要把人家放開才可以。”陸青蘿收起所有的情緒,裝出羞澀而又嫵媚的樣子,盡情演繹著一個風塵女子的本色。
司徒玉宇冷哼著,視線落在陸青蘿雪白的胸口,招來兩個下人吩咐著:“洗幹淨,半刻鍾內送到本公子床上,超時後果自負。”
急匆匆被抬下去的陸青蘿,見遠離司徒玉宇的視線,壓低聲音說道:“兩位姐姐,求求你們開恩,把我放了好嗎?我這裏有幾百兩銀票姐姐可以拿著遠走高飛,絕對比在這裏強。”
正當陸青蘿滿懷喜悅等待她們點頭時,卻不想稍胖一點下文麵無表情的說道:“小姐還是換個稱呼比較好!至於銀票還是拿回去吧,奴婢們的家人都在公子後裏握著。”
“這些銀兩足足可以夠你們一輩子吃喝不愁,隻要你們放了我就好。”見她們猶豫,陸青蘿緊跟著說道:“如果你們怕公子會怪罪,我可以打暈你們,這樣就不會有危險了。”
啪啪啪~
“這倒是不錯的主意!”司徒玉宇意味深長的說道。
“嗬嗬……”他怎麼突然出現,陸青蘿硬著頭皮奉承著:“司徒公子,要不要人家幫你洗澡呢,或者公子可以換一個地方試試一定很激情的哦。”
“激情?”司徒玉宇捏著陸青蘿的下額,冷眼掃視。
“司徒公子,有什麼問題嗎?”
“你有什麼事情瞞著我對吧!”
聞言,陸青蘿心驚不已,表麵卻是搖頭信誓旦旦的說道:“司徒公子,我們是同一戰線的夥伴,我怎麼會有事情瞞著您呢,你是不是多想了?”
“夥伴,是床上的好夥伴還是交易的好夥伴呢?”司徒玉宇撕開女人胸前的衣衫,如鷹的眸子抬起時,立於門後的丫鬟快速消失,離開前並關好房門。
“司徒公子,人家想要了嘛。”陸青蘿撒嬌的說道。
“賤女人,真他媽的騷!”司徒玉宇滿臉嘲笑,低頭打算親吻女人胸前的雪白,瞬間瞪大眼睛憤怒的說道:“該死的賤人,給本子解開穴道!”
“哼!”陸青蘿裹了裹抹胸,邊整理著衣服邊說:“司徒玉宇,不要以為你自己是什麼東西,陸輕晚會喜歡你才怪,告訴你吧,她就是不選擇太子也會選擇鎮南王。”
“媽的,想死嗎?”司徒玉宇咬牙切齒的說道。
陸青蘿冷冷的笑了笑,素手撫摸男人的臉龐:“司徒玉宇,今生你永遠都不會得到陸輕晚,這一輩子你隻能幹巴巴的看著,也許你不知道昨天晚上陸輕晚跟郝連崢在一起吧。”
“混蛋!”暗中司徒玉宇試著衝開穴道,卻發現無論怎麼努力都沒有任何辦法,眼中的憤怒更加明顯,瞳孔幑縮:“陸青蘿,你以後不要再讓我碰到,不然後果自負。”
“好了!”陸青蘿同樣冷笑著。
眼前不禁閃現陸輕晚肩膀處的蓮花,如果她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雪域聖地暗隱的神秘部落的所尋找之人,隻要打到他們到時候誰是誰的誰還不好。
太子爺又或是郝連風,都不在話下。
大搖大擺離開莊院的陸青蘿,恰好因為司徒玉宇的捆綁而僥幸拾撿到一條命,隻因為魅天城內在郝連崢的安排和授意下,暗中要尋找陸青蘿的下落。
“輕晚,怎麼樣找到她了嗎?”郝連崢著急的說道。
“切!”陸輕晚不屑的冷哼著:“這個陸青蘿早已經消失好幾天,根本找不到人,就連她身邊丫鬟都不知道什麼時候離開的,根本沒有線索尋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