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吼什麼吼,數你音量高?”陸輕晚沒好氣的翻著白眼。
“該死的女人,你剛剛不知道躲嗎?”粗魯的擦著女人紅唇,一副徹底消除之前的痕跡。
觸及此時郝連風越加心疼,勉強擠出笑意:“郝連崢,敢不敢跟我一比高下?”
“誰怕誰啊!”郝連崢忿忿不平的冷哼,借著這次機會他必須要跟皇叔說清楚,不然他今夜會難以入睡,竟然敢偷窺他的女人,不管對方是皇叔還是天子,遇一殺雙,攬住女人的細腰飛速跟緊。
幾個轉折落腳,已然來到郊外。
“開始之前,我有話要跟皇叔說明!”郝連崢單槍直入。
郝連風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隻是輕輕點頭,視線若有所思的落在不遠處身影,雖然看不清她的眼神但卻依然能感覺出,那個女人在但心,恐怕擔心他的可能要少一些,他們從什麼時候開始在一起。
輕晚,我晚了一步嗎?
“如果你輸了,要永遠離開陸輕晚,不要再出現在她麵前。”
“那……”郝連風挑了挑眉頭,一字一句的說道:“如果我贏了呢?”
“皇叔,你不會有贏的機會,拚死我都不會輸,所以你就死了那條心吧!”
而對郝連崢特別認真的表情,郝連風心疼的感覺再次加重,自小他們雖然是叔侄卻年齡相防,一起學習論語道德經,習武練就為君之道,而陪伴太子的他則是轉而學習領軍禦敵之策!
亦兄亦友,亦臣亦君!
從不曾翻臉的他們,如今卻要刀劍相見麵。
郝連風淡淡的笑了笑,負手而立:“動手吧,一切等分出勝負再說!”
天氣此時刮起迷眼的黃沙,漂浮在空氣彌漫魅天的上空,讓人睜開不眼睛,陸輕晚不知道他們究竟說了些什麼,隻知道一襲黑色綿袍的男人快如閃電般擊向郝連風,節節退後並沒影響他優雅溫潤的秉性。
從容不迫的反擊,巧妙而又輕鬆的躲開郝連崢的一擊,揚手間虛空處閃出兩把同色係的冰劍,直到此時陸輕晚才清楚,原本郝連風的身後並不是郝連崢之下,隻是前者隱居於宅中,不怎麼摻入世事罷了。
此時郝連崢握住處手中的冷劍時,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快速破空而出。
“皇叔,小心背後,侄兒開始動真了。”
“小子,無需多禮,贏過我再說,看招!”
單單從兩人之間的對話來說,完全隻是切磋而已,但伴隨著風塵揚起的劍氣卻凜冽無比,所經之處樹木皆倒,拳頭大小的石更是漫天飛揚,形成一團肉眼可見卻無法掌控的外來侵力,不但要小心防守,還要時刻注意周圍的石陣。
不管是郝連崢,又或是郝連風,陸輕晚都不想他們受傷。
站百米開遠,開著兩個男人因她而起爭鬥,心底急切不已,完全忘記曾答應司徒玉宇半個時辰趕回去的事情,懸浮於半空的郝連崢,每次劃出的劍氣對地麵造成三寸寬度的深坑,而苦守於地麵的郝連風並沒有絲毫的狼狽。
前進、攻擊、後退、防守……
兩個時辰過後,仍在繼續打鬥中的人影完全沒有停下來的意味,道道劍氣更是讓周圍的事樹木左右搖擺,好像暴風雨就要來臨那那般,殺氣和劍氣混合於一體,半空中更是一直不停的響起兵器相撞的聲音。
火花摩擦著兵器,刺目的同時提醒著將要麵對的危機是多麼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