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識海一片混亂。
陸輕晚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好長的夢,夢中黃沙飛石不斷,西極魔童更是窩在她懷裏,正不停的吸食所有的血液,而她竟然還一臉享受,丹田更炙熱而發燙。
口幹舌燥,心神不寧。
叭叭!
兩聲如夢似真的槍響,徹底驚醒。
“輕晚,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溫和的笑意抵不住緊張神色。
“咳咳……”陸輕晚搖了搖頭,蹙眉不安的說道:“他沒事吧!”
“他現在的情況比起想象中要好,不過危險卻重重。”郝連風苦澀的笑了笑,隱藏心底最深處的情意,攙扶著女子前往她想要去的地方,一路叮囑著:“小心一點,慢點!”
“郝連風,謝謝你!”陸輕晚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
那雙栗色的眸子中所暗隱的神色,她不是不懂,對於他時不時的關注,自己並不是不清楚,隻是一個心的容量隻是有那麼,此時她心底滿滿都是那個不顧一切保護她的男人。
郝連崢!
此時心心所念的男子,盤膝而坐,閉目眉頭緊皺,逍遙子正源源不斷輸入內力,兩人臉色並不是很好,前者滿頭大汗,後者蒼白如紙,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
半刻鍾的時間,明明眨眼即逝,卻漫如長夜。
“老夫想私下跟你談談。”逍遙子麵無表情的說道。
陸輕晚想都沒想,急切跟上去,忐忑不安的尋問:“前輩,他的傷……”
“他是誰!”逍遙子犀利的眼神中夾雜著明顯期待。
不等陸輕晚說什麼,接著說道:“兩次被極大的內力所傷,五髒六腑早已經破碎,特別在內力所無之際硬生施展絕世武學分,導致丹田破裂,血脈倒流,在這樣的情況下,竟然還能大難不死,他究竟是誰?”
“前輩,您的意思是他現在沒事嗎?”
“武學本身便不可預測,他同樣如此。”
此時對於陸輕晚來說,高深莫測的話竟如此排斥,郝連崢所遭受的一切,全部因她而起,這個該死的傻男人竟然為了救她,性命都不顧了。
最終陸輕晚還是把郝連崢和郝連風之間的關係說出來。
“什麼,你說什麼,他是皇族?”逍遙子一臉激動。
“對啊,有什麼不一樣嗎?”對於她來說皇族或百姓,最終的結果隻能都是人類,並沒有任何特別之處,滿臉不解的說道:“看你這麼緊張,難道有什麼重大收獲。”
“至陽男嬰還記得嗎?”逍遙子顯得有些語無倫次,至陰至陽之體是他幾十年以來尋找和查房的根源,近百年以來還是第一次齊齊聚首,看來消除血魔指日可待。
此時天邊的明亮不知何時升起來,隱隱已然能看到圓月影子。
時間不多了,需要準備的事情還有許多。
逍遙子索性把所有的一切全盤拖出,聽得陸輕晚口目皆呆,即驚訝又擔憂的說道:“你是說郝連崢才是真正的至陽男嬰,而接下來的三天至關重要對嗎?”
逍遙子點頭,認真的道:“所以接下來的時間,讓他自身修複!”
躲在暗處的陸青蘿聽到這個消息,嘴角忍不住再次上揚,目視兩人離開悄然碰摸索到郝連崢所處的房間,順著狹小的縫隙如一抹孤魂那般鑽入。
信手揮出臨行前血魔特意給她的結界。
陸輕晚接下來的時間,本小姐倒要看看你如何救助!
無色無味的的結界瞬間罩在房間的四周,不管房間內在發生千奇百怪的變化,外表看起來卻是一切正常,這便是血魔最為拿手和慣用的無色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