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去查!”郝連崢有種抓狂的衝動。
女人,此時你究竟在何處,為什麼會突然消失?
告訴我,你一定不會有危險,對嗎?
坐立不安,心急如焚。此時對於他來說,每一分每一秒都像度日如年般煎熬。不行,他要出去,去尋找她的可能前往的地方,想到這裏郝連崢越發坐不住。
究竟是什麼……突然他好像猜到了什麼。
“太子殿下,您不能出去。”剛剛踏出攝政殿,為首的軍機大臣已然開始拿帝師的姿態,打著天下萬福臣民的高帽子,擋住郝連崢的去路。
義正言辭的說道:“太子殿下,您是魅天未來的王,要以天下蒼生為已任,更何況您三天前答應過皇上,接管軍機處。今日卷宗還未處理完,還請太子殿下三思。”
“三思?”郝連崢咀嚼這三個字。
不錯,他和陸輕晚的婚事,父皇和母後表態首肯,但同時也提出附加條件。
那便是接管軍機處,不能再像以前那般“散漫”。
見郝連崢不語,為首的王丞相越加逼迫,眼底開始盛滿得意,語氣更為過分:“天色為時已晚,還望太子殿下早些處理完卷宗就寢,不然老臣等不但無法跟聖上交差,更是無顏麵對天下臣民百姓,還為大子殿下以大局為重。”
“放肆!”鷹目似劍,郝連崢麵無表情嗬斥:“讓開!”
“老若太子殿下一意孤行,那麼臣等隻能死謝罪。”
郝連崢抬頭撇了兩眼,又是早上的招式,既然他們想死,隨便好了!
不給大臣拒絕的機會,郝連崢閃身奔向殿門,“哐啷”一聲巨響,使得他不得不尋聲查看。卻不想四名軍機大臣竟手持長劍,橫在脖頸處,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太子殿下如若踏出攝政殿,那麼臣等隻能先前一步。”
“原來諸位大臣的性命,如此神聖。”郝連崢轉身一步一步的靠近,起到他們的麵前,淡笑著:“你們這是想用聖命、帝師之尊、天下蒼生為要挾,變相囚禁本太子嗎?好大的狗膽!”
“臣等絕無此意。”
“好一句絕無此意,那眼下是何用意?”
老東西,既然想死,為什麼不直接一刀劃下去,反而高聲的吆喝著臣等萬死。
何必萬死,一死足已!
郝連崢瞳孔半眯,皮笑肉不笑的喊道:“暗影!”
看來不給他們一點顏色瞧瞧,當真以他沒有的辦法,早上讓他們用此招得逞,那是因為他心底壓根不想,不願出去,若他當真想要去什麼地方,別說幾條人命,就算天下蒼生又如何!
天下之輕重,以陸輕晚為重!
瞬間如一抹幽靈般,暗影出現在大殿之內,恭敬而不卑微的說道:“太子爺,放心!”
“太子殿下,您想做什麼,您不能這樣對老臣……”
郝連崢點了點頭,意味深長的撇了一眼,隨便他們說什麼,幾個縱身已然出現幾百裏開外,此時是陸輕晚最後消失的地方。月色如水,皎潔的光芒籠罩著大地,處處透露出著神秘而又朦朧。
鷹目如炬,借著月光查看。
黑夜便於隱藏,同樣容易暴露。零散的腳步和雜草所留下來的痕跡,隱隱透著什麼信息,看來對方人數最起碼也在二十到二十五個人之間,腳印略有些模糊,說明他們的內力特別深厚。
一道黑影落下,郝連崢沒回答,淡淡的說:“都處理好了?”
“是的,太子爺。”不等主人開口,暗影開始稟報搜查進度:“陸小姐最後在這裏落腳,根據多方打聽和鎮南王那邊的消息,擄走小姐的應該是熟人所為。”
“恩,熟人……”郝連崢點了點頭。
剛才這一點他同樣想過,能在魅天郊區不動聲色擄走陸輕晚,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辦到的,以她的墨玄五階的身手,除非疏忽或根本沒有警惕之心,不然很難有人能近身。
向來陸輕晚做什麼事情都非常小心,若說她疏忽的可能很小,推敲過後那便出奇不易。
“太子殿下,您看這是什麼。”
暗影從草叢裏撿到一支斷箭,郝連崢瞳孔縮了縮,笑容越加深邃。傲天大陸每個家族和世家,為了方便記載,每支箭身都會有特殊的標誌,同樣這支所有特殊的含義。
“去查,查這枝箭的出處,看看究竟是誰這麼大膽!”
若是陸輕晚少一根頭發,他都會掃平某處,鷹目一閃隨著暗影的離開,郝連崢同樣消失在黑夜。
與此同時,遠在千裏之外的雪山高域。
“聖醫,她的身體怎麼了,昏迷了整整兩天了。”
司徒玉宇實在憋不住,身穿異族服飾的聖醫,點頭搖頭又皺眉的,好像床上女子有什麼特別嚴重的情況,特別此時聖醫的眉頭直接擰成小山,足足可以跟外麵的山脈相提並論。
“司徒公子,這位小姐的脈像很特別,請容老夫再把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