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起頭來,司徒玉宇緊緊鎖住陸輕晚的臉龐,心中忽然生出無窮無盡的懊惱,不管他做什麼,始終都不如郝連崢嗎?他到底哪裏好,竟然能得她如此青睞?
陸輕晚……
左手五指緊緊地扣入掌心,任由尖利的指甲劃破肉皮,滲出鮮血,司徒玉宇眼中恨意肆虐,陸輕晚,你很愛男人是不是?如果我……
腦海裏閃過很多畫麵,每個畫麵都讓他熱血賁張,想撕碎眼前這個尚在昏迷中的女人,更想把她藏在心中的那個男人大卸八塊!
俯下身子,司徒玉宇突兀地握住陸輕晚的手,忍不住低聲咆哮:“你說,我到底哪裏不如他?哪裏不如?”
昏迷中的陸輕晚無法回答,隻是眼淚一顆接一顆不停地流。
哭?你的眼淚,是為他而流嗎?
我在你身邊這許多日子,你就沒有一點點,考慮過我的感受?
我在你身邊,守著你,陪著你,不離不棄,和你一起度過那麼多的難關,就算是最危急的時刻,我也從來沒有鬆開過你的手,可是你心裏心心念念的,卻隻有一個郝連崢,你要我怎麼想?
嘶!
一把扯掉女子胸前的衣鈕,露出潔白的胸脯,那玲瓏的曲線令司徒玉淵血脈賁張,失去理智。
他抬手有些狂亂地揉著她的柔美,俯身輾轉親吻,隻恨不得把這個冰冷的女人化成泉水,全部吸進自己的身體裏。
“阿崢……”女子伸手抱住他,喉嚨裏發出破碎的呻吟:“阿崢,你在哪裏?”
司徒玉宇抬起頭來,眼裏恨意翻湧,另一隻手探進陸輕晚的小衣,寸寸攻掠。
“不要!”陸輕晚似要醒來,長睫輕顫,雙眸似睜非睜:“不要這樣對我。”
司徒玉宇的動作凝滯了,他可以硬下心來對她,可以強行擁有她,卻無法忽視她的悲傷和痛苦。
原來他並不希望,見到她有絲毫的不開心,她的眼淚,居然能令他如此難過,難過得心如刀割!
冰冷的心一點點變得柔軟,無論如何,他總是不願意強迫一個女人,尤其是自己喜歡的女人。
“陸輕晚。”他輕輕用手拭去她臉上的淚水:“我一定,會讓你心甘情願地愛上我,一定。”
俯身抱起陸輕晚,司徒玉宇再次往前走去。
左等右等,始終不見陸輕晚醒來,司徒玉宇不禁有些著急,她到底是怎麼了?
“阿崢。”陸輕晚忽然伸手將他抱住:“我好難受。”
“哪裏難受?”
“心裏,不舒服……”
陸輕晚話沒說完,忽然張口吐出穢物。
司徒玉宇絲毫不覺得厭棄,還是緊緊地抱著她。
見陸輕晚一副十分難受的模樣,他覺得更難受,忽然想起陸輕晚的囊中似乎還有幾顆藥丸,司徒玉宇便翻開藥囊,掏出藥丸,選了一顆白色的,塞進陸輕晚口中,沒片刻功夫,陸輕晚幽幽醒來,恰好對上司徒玉宇深邃的眼眸。
“玉宇。”陸輕晚的胸脯微微起伏著:“你走吧,別留在這兒。”
“不行。”司徒玉宇無比肯定地道:“我絕對不會放你在這兒,要走,我們一起走,要留,我們一起留。”
陸輕晚震驚地瞪大雙眼。
“你不用擔心我,我說過會保護你,就一定會做到。”
“是嗎?”陸輕晚挑起眉梢,眼裏流露出幾許疑惑。
“你不相信我?”
“你要我怎麼相信你?”陸輕晚冷冷地看著他:“這些年來你做了什麼,心裏比我更清楚吧?”
司徒玉宇刹那無言以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