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俏麗的臉龐緊閉的雙眼,濃密的睫毛在透白的皮膚裏麵格外的清晰好看。頭發自然的從她的順下來一直到胸前,因為側著身子的原因把她的臉遮住了一半。
他的手觸及到了她的頭發是那麼的柔軟,他輕輕撩起她的頭發放在自己的鼻子麵前深深的吸了一口氣。清晰自然,大自然的味道。放心手中的頭發他用手指碰觸這她的眉毛,鼻子,嘴巴。
對於眼前的這個女人他曾經是發自內心的去恨過,但是今晚的夜,白皓然覺得自己是孤單的,他想要她,占有她。他也有權利可以做這些。因為到現在為止她還是他的妻子合法的。
昏迷中的夏靈靈覺得有人在自己的臉龐遊來遊去,然後用手推脫著,酒精的燃燒讓她更是覺的渾身掃熱,她一下把身上的被子揭離了自己的身體。
頓時呈現在白浩然眼前的是她凹凸有致的身體。因為隻是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透明大襯衫,在燈光的照耀下裹在衣服裏的她被赤裸裸的暴漏在了他的眼前。
袖長的大腿因為剛才踢被子一下砸到了他的身上,他再也忍受不了她現在的動作。他不是一個神仙,他是個男人,他用手撫摸著她的腿,她閉著眼睛。看起來好像是很享受他的撫摸。
他再也控製不住,她這樣的表情,起身解開她衣服上的紐扣,輕輕親吻著她唇,她的耳垂,她的脖子,一路往下。懷中的人一直都沒有睜開眼睛,隻是在享受著。
白皓然開始在她的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跡,一個又一個。最後他讓自己跟她深深的接觸到了一起,懷中的女人,依然閉著眼睛嘴裏喊著“皓然,益”隻是短短的幾個字,不是很清晰。
正在專注的白皓然忽然停下來想聽的更清楚,但是她再也沒有喊,隻是使勁的皺著眉頭咬著自己的嘴唇。她的緊致讓白皓然不能自拔的占有著她。最後他像是一頭狂野的獅子一樣爆發著。
從開始到結束她都沒有清醒過來,白皓然也因為酒精的原因在滿足了自己後開始有了倦意,他沒有像往常一樣去洗澡,也沒有把她推開,而是把她摟在了懷中。
為什麼每次跟這個女人發生關係都是有種熟悉的感覺,剛才她好像是喊了皓然,還有一個姓,他沒有聽清楚是益,還是白。隻因為當時他太投入。
如果當時沒有家庭的壓力逼婚,她的第一次是跟他,或許白皓然現在也不會這樣對她,隻是一切從一開始就是一個錯誤。更讓他糾結的是他夢中的那個人,什麼時候可以出現在他身邊。
夢中的她一直都要讓他記起來,找到她,可是他真的記不得她的樣子,隻是知道那種感覺,就像是身邊這個女人的感覺是那麼的相似。如果沒有之前的一切或許他會把她當做夢中的人。
有時候白皓然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過分的,但是虐待她已經成了他的一種習慣,他心情高興了,他就覺得一切都是值得。就跟夏家的產業一樣。他想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
他現在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酒精的原因,已經對她分不出了愛,還是討厭。隻是他臨睡覺之前用自己最模糊的意識緊緊的抱緊了她,好像是怕她溜走一樣。
說來也很奇怪,白皓然睡覺的時候不管跟那個女人一 起,他還是會夢到那個人,但是唯獨跟夏靈靈一起的時候他才不會做到那樣的夢。而且一夜都是如此的踏實。
他緊緊的擁著她一直到了第二天中午實在忍不住敲門的彤彤。早上吃飯的時候白母見兩個人還沒有下來就吩咐了林嫂不要去打擾了,彤彤沒辦法,隻是生氣一個人去了院子蕩了一上午無聊的秋千。
終於中午她期盼已久,看林嫂在廚房準備做飯,夏母不在她跑上去,咚咚的砸門。“快點起床了,都幾點了,該吃午飯了,你們還要睡多久。”
因為胳膊被夏靈靈壓了一整晚的白皓然先睜開了眼睛,他使勁推了夏靈靈一下。“我的胳膊,啊,好嘛。”夏靈靈迷迷糊糊的睜開了眼睛,看到從自己脖子下方正在往外抽的胳膊。
她一下睜開了眼睛。張開大嘴,準備叫,但是細細想了下,回過頭去看了一下,是白皓然,她羞愧的急忙下床,準備找自己的衣服穿上。
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全然不清楚,她隻是記得自己喝了酒以後,頭暈暈的眼睛睜不開。然後就倒下睡了,至於後來的白皓然她是真的一點印象都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