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開什麼玩笑,居然要我反串娘娘!”陳奕軒激動地站起身子,大吼道。
同學們都被這一聲震吼給嚇了一跳,但還是抵擋不住他們幸災樂禍和惡趣的心,於是紛紛上前安(嘲)慰(笑)道:“沒事的,不就是反串嗎,全班男生都要反串的,男的都要伴宮女,而女生都要扮太監,所以你就不要在意了,我看好你!”
陳奕軒並沒有因為這一番話而心裏好受點,反而更加惱火,衝上去嘞住了梁偉傑的脖子,陰森森的說:“那為什麼要我來扮娘娘,還有,這鬼主意是誰出的,給我站出來,我保證不打死他。”
梁偉傑被嘞的有些喘不過氣,拚命的拍打著陳奕軒的說,斷斷續續的說道:“是…..是伊幸晴,你老婆出的餿主意。”
看到陳奕軒終於放開了自己,梁偉傑心中竊喜,伊幸晴,你可別怪我把你出賣了,誰叫你老公這麼凶殘,反正他也不敢對你下手,所以我還是保住小命要緊。
陳奕軒氣衝衝的向伊幸晴的位置走去,伊幸晴剛才自然也旁觀了剛才事,知道自己暴露了,看到陳奕軒過來的身影,心裏一陣戰栗,忐忑不安。
陳奕軒走到了位置上,什麼也沒說,隻是在自己位置上坐下了,然後用飽含怨仇陰森的目光盯著伊幸晴。伊幸晴感覺被他看得毛骨悚然,這是一場心理戰。
周圍的群眾見沒有什麼熱鬧可瞧,以為是陳奕軒心疼伊幸晴,不敢教訓她,一陣唏噓後就散場了。
伊幸晴依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著外麵的風景,可心裏卻早已七零八亂,糾結不安。但既然他沒有找自己算賬,自己是無論如何也不會自己去自討苦吃的,看誰鬥得過誰。
這樣子的氛圍維持了一天,伊幸晴直覺的這一天過的恍恍惚惚的,心裏被攪得一團亂,什麼也沒聽下去,那個目光隻要一有時間就盯著自己,她感覺自己都快被看得走火入魔了,啊啊啊!算了,打臉就打臉吧,實在是受不了了。
到了放學,同學沒都走得差不多了,伊幸晴收拾好書包依舊坐在位置上,而陳奕軒也就靜靜的坐在她身旁。
“你到底怎樣,說吧。”
陳奕軒看著伊幸晴一臉暴躁的樣子,什麼也沒說,隻是冷笑的看著她。一副敵不動我不動的樣子。
伊幸晴也是心力交瘁了,轉頭扮出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雙手交叉的握在胸前,聲音也軟綿綿的說道:“大爺,你就放過我吧,小女子給您認錯還不行嗎,您就當我腦子瓦塔了,原諒我這一次吧。”
“………”陳奕軒伸手向撫摸小狗一樣撫摸著伊幸晴的頭發,開口說道,“那你想怎麼解決?”
“我也不知道啊,方案都已經給老師提上去了,老師也同意了,現在都快排練了,我也沒有辦法啊!”伊幸晴伸手打掉了陳奕軒的手,整個人癱在了桌子上,一臉苦惱“再說了,隻是讓你反串個娘娘,再在觀眾麵前跳一個舞,有什麼嘛,大丈夫能屈能伸對吧,再說了,你這一表演肯定轟動全場,我們班就獲勝了啊,你這是在為班級爭光懂不懂,所以你就犧牲一下吧。”
聽了她這話,陳奕軒狠狠地敲了一下她的頭,憤然的說:“所以,為什麼是我上?”
伊幸晴心疼的捂著自己可憐的腦袋,腹誹著:“誰叫你長的比女生都好看。”
“我看你就是純為了報複我,我不管,總之你給我想好辦法,要不然你就等著接受懲罰吧。”陳奕軒威脅的說道,然後帶著書包,拽著伊幸晴回家了。
而身後的伊幸晴如今心裏已經淚流成河了,什麼叫自作自受,什麼叫no作no dide就是她這樣的,為什麼悲慘的永遠是我啊!
陳奕軒送伊幸晴回到了家以後,就去找伊幸雨玩了,正好和伊幸雨說起運動會的事,在他百般威脅之下,才終於招認了自己肯能要男扮女裝的事實,引得伊幸雨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