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心虛了嗎?”玉辭心看著女子,盡管她掙紮的再厲害也無濟於事,相反還被她抓的越來越緊,緊到快把女子的手腕給捏斷了。
“心虛?我為什麼要心虛?你簡直是莫名其妙!”女子死鴨子嘴硬著。
“是嗎?”玉辭心冷冷的走起了嘴角,將視線移到了秋絮身上,然後對著她點了點頭,暗示了一眼。
隨後,隻見秋絮往前踏了一步,對著女子笑眯眯的眨了眨眼,然後從她的衣襟裏摸出了一個手掌大小的水藍色繡花錦囊在女子麵前晃了晃。
錦囊裏裝了東西,被撐的鼓鼓漲漲的,且它麵上的花色和繡樣根本不是眼前這個女子能用得起的,所以秋絮不用細看都能知道這錦囊就是玉辭心的,而裏麵裝著的東西,依著重量來說,自然也是她的。
不過為了讓女子心服口服,秋絮還是鬆開了拴著錦囊的細帶,將其中放著的神珠取了出來,輕笑著道:“這枚珠子價值不菲,你確定這是你的東西?”
“怎麼不是?那可是我爹娘留給我的遺物,你們還不趕緊還給我!”女子看著珠子,神情微微一怔,眼裏的慌亂頓時被見到神珠時的驚豔取代。不過很快她就回了神,然後仰起脖子十分傲慢的對著玉辭心和秋絮二人道。
先前時間挺趕的,她偷了錦囊之後還沒來得及看裏麵有些什麼就直接拐進了成衣店裏,隨手撈了件衣服換上了出來。雖然沒打開錦囊看過,但是女子的直覺告訴她裏麵的東西不少,而且還非常的值錢。
現在看到的那顆珠子更是讓她肯定了自己的直覺。盯著神珠,她在心頭暗暗發誓,這麼漂亮和華美的珠子,她無論如何也要搞到手。
“你爹娘的遺物?我怎麼不知阿玉的娘在生她的時候還順帶生了一個你?”秋絮嗤笑一聲,將珠子放回錦囊中,重新從裏麵取了一個白玉做成的哨子出來,拿在手中拋了拋,接著道:“既然你說主子是你爹娘留給你的,那這個東西呢?你可認識?你知道它是什麼來曆嗎?”
“那也是我爹娘留給我的!它是什麼來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關你什麼事啊?”女子倨傲道。
她看了看那個白玉哨,再看了看秋絮手中的錦囊,眼中閃爍著財迷的光亮,不過這絲光亮很快被她隱去,但還是被秋絮給注意到了。
“你不知道它的來曆,那就由我來告訴你好了。這白玉哨是阿玉的義兄贈與她的結義禮物,其效用嘛......阿玉你要不要吹一下看看?”說著,秋絮就將白玉哨遞到了玉辭心的唇邊,一臉期待的看著她。
自從玉辭心得到這個白玉哨之後,秋絮就沒見她用過,至於它的用途她也未曾聽她提起過。但是秋絮想,堂堂黃泉閣閣主送出的東西,一定不是一個擺設。
玉辭心聽著秋絮剛才說的話,腦海中頓時想起了當初皇夜拉著自己要結拜時的情景,神情也是忽然一愣,她看著眼前的白玉哨,將嘴唇附在哨邊,輕輕的將其吹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