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上官燁將寧安自請和親的這件事以書信的方式告知了傅玉銘,至於得到消息後的傅玉銘會怎麼做,那就不是他該考慮的事情了。
次日一早醒來,玉辭心換了身便服,挽著尋常人家的發飾乘著馬車出了宮,前往了她為郝滿星等人準備的那所宅院,與之商議什麼時候動身啟程去神語國。
還未到宅院的大門口,有兩隻龐然大物便從宅院裏奔了出來,直衝衝的就朝著玉辭心乘坐的馬車而來,將拉車的馬兒嚇的嘶鳴了一聲,局促不安的不肯前進一步。如果趕車的人不是老二,說不定也早就被它們嚇的尿褲子了。
玉辭心聽到了外麵的動靜,她抬手掀開了車簾,看著在車外正對著她搖尾巴,像兩條哈巴狗一樣的兩個大家夥,唇畔勾起淺淺的笑意,輕喚了兩聲它們的名字,順帶摸了摸它們毛茸茸的虎頭。
“你們兩個,一個多月不見了,是不是想我了?”玉辭心笑眯眯的說了句,而後轉頭對著還坐在車轅上的老二道:“老二,就將馬車停在這兒吧,前麵也沒幾步路了,咱們走過去就行。”
話音剛落,玉辭心就直接跳下了馬車,驚得跟她一起出來的紫芽在她身後驚呼了一聲,忙道了句“主子小心”,然而回應她的是玉辭心的平穩落地以及她回頭對她的淡淡一笑。
見此,紫芽鬆了口氣的拍了拍胸口,也跟著下了馬車。
一路步行進了宅院,玉辭心抬眼就看到郝滿星正坐在院中那光禿禿的藤架下喝著茶,磕著瓜子兒,見到她來,他還樂嗬嗬對著她點了點頭,打趣道:“我說飛雪和飛雲怎麼一溜煙兒就跑沒影兒了,原來是跑去外麵接你去了啊!聽說你前段時間出遠門去了,不知路上可否見過那位大人啊?”
“那位大人?是哪位啊?”玉辭心故作不知的皺了皺眉,茫然的問道。
“就是......誒?看你這反應,難道說路上沒遇到?不應該啊!我明明有傳信給他你回京的路線......”郝滿星聽到玉辭心的話,狐疑的看了她一眼,而後自己在一旁自言自語的嘟囔著。
聽著郝滿星自言自語的話,玉辭心彎著嘴角笑了兩聲,成功將郝滿星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他看著玉辭心臉上的笑,很快就反應過來自己是被這丫頭給戲弄了。於是,他指著她數落道:“好啊小丫頭,連你都開始戲弄我了,真真是......”
“行了,我這次來可不是為了戲弄你的,我是有事要和你商量。”不理會郝滿星怨念的眼神,玉辭心從衣袖中摸出了那塊聞人乾清送給她的令牌,在他麵前晃了晃道:“聽說這塊令牌是通往神語國的憑證,我就是來問問你,你打算什麼時候回神語國去。”
“這令牌是......是那位大人給你的?”郝滿星看著玉辭心手中那塊白色的刻著“神”字的令牌,那是神殿的高層人物才能擁有的,他嘴上雖然那般問著,但是心裏卻是明白這定是聞人乾清給的無疑了。隻是,他比較好奇的是為什麼神隱大人會將代表著他身份的令牌贈給玉辭心呢?難道就因為她是他預言中的那個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