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從小姐這裏拿走的東西可不止這些,剩下的那些呢?你藏去哪了?”碧娋氣憤出聲道。
春梅低著頭不敢說話,陸千歌也沒有說話,隻緊盯著春梅。
良久,許是不堪陸千歌的威壓,春梅才支支吾吾的開口:“剩下的奴婢......拿去當了。”
“什麼?你竟敢將小姐的東西拿去當了!”碧娋驚聲道,不敢相信春梅會有那麼大的膽子。
“還有一些送回去給家裏了......”春梅抬起頭又道,在接觸到陸千歌眼神的刹那,忙急聲道:“奴婢這便傳信給家裏,把那些東西給要回來,隻不過......”
“隻不過奴婢擔心有些東西可能拿不回來了。”春梅不敢看陸千歌的眼睛,隻訥訥的開口。
陸千歌明白春梅話裏的意思,畢竟是窮人家,有些東西肯定會拿去變賣,現在隻希望那錦盒還留在這包袱裏。
輕瞥了一眼那包袱,陸千歌才出聲:“那你便將家裏的東西拿回來吧,若是當了的,便去當回來,我可不喜歡耍花招的,你應該不想再享受一下昨日的感覺了。”
“小姐,奴婢肯定將那些東西都拿回來的,您放心吧。”春梅忙出聲,在低下頭的瞬間,眼眸中閃過一抹怨毒。
等春梅走後,陸千歌才迫不及待的打開那包袱,裏麵的東西都是一些不能變賣的,或者說是那些當鋪不敢收的東西。
扒拉了幾下,記憶中的那個錦盒出現在裏麵。陸千歌輕出了一口氣,將那錦盒拿了起來。
也沒有顧碧娋還在旁邊,便從頭上拔下一根簪子在錦盒上麵來回擺弄著,隻聽‘吧嗒’一聲,錦盒開了。
印入眼簾的是一排銀針,陸千歌簡直要震驚了。
之前她也有銀針,但是那質量一看便不如麵前的這排銀針好,將那銀針拿在手中,眼眸中閃過一抹熾熱的光芒。
有這銀針在手,那她的醫術肯定會上升一個層次。
將那一排銀針小心的收好,才又看向那錦盒,裏麵還有東西,隻不過不是銀針了,是一個瓷瓶。光是看瓶子跟普通的瓶子沒有什麼區別,但是拿在手中卻感覺一陣透骨的寒意。
陸千歌心中一喜,這瓷瓶簡直是保存丹藥的絕佳容器。她沒有輕易的將那瓷瓶打開,隻因為看到了瓷瓶下方有一個手劄。
手劄應該有一定的年份了,一股古樸的氣息撲麵而來,上麵還有些泛黃,但是上麵的字跡卻很清晰。
是一本保存完好的醫典,陸千歌隨意的翻看了一下,心中大為驚歎,甚至心中生出一抹狂熱,那是會醫術之人對醫典的渴望。沒有想到母親竟然給她留下了這等好東西。
手劄拿起來後,那下麵的字條才顯露出來。
“千歌,在你打開這個錦盒後,萬不可將裏麵的東西泄露給別人,若是你感興趣便拿著隨身的玉玨去玉昆山便是。”
剛看完這些,陸千歌便忍不住摸了摸胸口,母親說的玉玨應該是之前一直戴在胸口的那塊,但是現在已經不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