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日後。
二夫人原是窯姐出身,身段妖嬈眼眸勾人的她,原本是有資本足夠她囂張,然後她本性卻是懦弱膽小,遇事也沒有主意,這回也是大夫人指使著她這麼做。
不過就算她生性有些懦弱膽小,但是對於此刻的陸千歌來說,麵前的人可一點兒也不膽小,看起來可恨極了。
陸千歌狠狠的瞪著二夫人,而二夫人被她的眼神震懾到,原本有些氣勢馬上就削弱了些,但是看到她此刻的樣子,又揚起了頭,做出了一個不屑的表情。
“你到底想要做什麼?”陸千歌咬牙問。
“你問我要做什麼?”二夫人笑,回神坐回椅子上,搖著手中的扇子,“這個問題你居然還要問,當然是罰你咯。”她瞥了陸千歌之後,就不再看她。
陸千歌悲哀的發現這個時候她真的是什麼都做不了,隻能祈禱著墨淵銘能夠早日發現來救她,此時此刻,陸千歌無比的想念著墨淵銘。
在這個家裏,能夠唯一相信的,怕也就隻有墨淵銘了。
這邊陸千歌淒慘的受著罰,那邊的墨淵銘回屋還沒有看見她,不由有些疑惑,二夫人還沒派人把人送回來?
他問著旁邊的其中一個丫鬟:“千歌去哪兒了?”
那丫鬟見是三少爺,行了個禮之後道:“千歌姐姐被叫去了二夫人那兒,已經有一會兒了。”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墨淵銘看似隨意的揮了揮手,讓她離開。
那丫鬟見狀再次行了個禮之後便離開了這裏,繼續著手中的事。
丫頭一離開,墨淵銘帶著身邊所有的藥,各種可能陸千歌能用的藥都帶上了,急促的去尋找陸千歌,祈禱上天,千萬別出事啊!
一路可以說是飛奔了過去,也沒等著誰來開門,就直接推開了門進去。
見到了陸千歌淒慘的躺在地上,遍體鱗傷,這麼隨意一看,就像是沒有一片完好的一樣。當即火上心頭。
墨淵銘死死的捏著木門,渾身發抖,被氣的。
陸千歌是他心尖尖兒上的人,平時他都舍不得罵她一句,現在卻被這樣對待,怎麼能夠不生氣?
“你們在幹什麼!”暴怒的吼了一聲。
裏麵的二夫人還有陸千歌,都被門開的吸引聲看了過去,同時露出不一樣的表情,隻不過一個是訝異慌亂的,一個是帶著喜意的。
這個帶著喜意的明顯就是陸千歌,她看著墨淵銘,這麼久,她總算能夠帶著絲笑意:“你總算來了。”虛弱的聲音敲打著墨淵銘的心,他責怪自己幹嘛非要恪守禮規,陸千歌身上的傷已經感染了,再不治,就來不及了,女子身上怎麼能夠留疤呢?
墨淵銘見狀更是心疼不已,看也不看二夫人,就忙上前抱了起來,心疼的看著懷裏的人兒。由於很是輕巧,竟然沒有扯到陸千歌背後的傷口,不過疼痛肯定是有的,無法避免。
“你要做什麼?”二夫人見到這意料之外的狀況,驚訝的看著墨淵銘,從椅子上起來,陸千歌可不能被抱走,她要讓陸千歌傷的嚴重一點,這樣之後才好做手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