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墨淵銘出門前對自己十分大氣的那一句,“我出門帶銀子就夠”的話,陸千歌自認為,自己就算再坑墨淵銘,那也算是正常的,怨恨不得她,誰讓她是女子,不是什麼君子。
所以陸千歌一出來便去了近處的首飾店,挑了條鏈子,那店老板看著陸千歌一身普通的裝扮,十分善意的提醒她,“小姐,這條項鏈有點貴。”陸千歌抬起眼眸,沒說話,隻是那樣輕輕的看了一眼,就讓店小二立即選擇了閉嘴。
平時陸千歌都是掩飾習慣了,別人沒有發現出來,但是仔細觀察不難發現,她沉默不說話,隻用眼睛來表達情緒時。
當然,平時陸千歌都是混跡於墨家大院,這種基本的掩飾水平她還是有的,所以,很多的人看到的陸千歌是平靜的,普通的,平凡的姑娘,很多時候,她都不是光芒四射的女大夫。
陸千歌自己沒發現,自己剛剛的所作所為,那完全就跟墨淵銘一摸一樣,她是注意的審視自己,但是從換個角度來看,她和墨淵銘,還真的是帶著夫妻相的兩個人,流氓都流氓,好時都好。
其他的三個男子看見裏,立馬一起上來圍住陸千歌,這下陸千歌差點沒樂壞,自己是有多久沒遇見這般老實自動上門來的人肉沙包袱,她很感謝他們。
想起自己遭遇,陸千歌居然有些擔心起墨淵銘來,趕緊四處去找著。想著這三少爺不會因為喝醉個酒,然後就被人各種了吧?
收拾完了那幾個人,陸千歌才走向墨淵銘,極其無奈的將他扶起,一邊走一邊抱怨,“真是的,好好的出來喝什麼酒,你想喝買回客棧喝。”
墨淵銘完全當作沒聽見,隻是自己的一隻手搭在陸千歌的肩上,她沒注意到他的嘴角還是掛著讓人不明所以的笑容。
好不容易將墨淵銘帶回了家。他的身體真是重,尤其是全部的壓力都壓在自己頭上時,陸千歌就算是在鄉下生活了那麼久,麵對男女體質的差異上,還是會覺得吃力。難道說,她注定是要敗給墨淵銘的嗎?
不,不能這樣。
陸千歌自然搖搖頭說沒什麼,二人各自懷著心事度過早上的時間,陸千歌不在的時候,有一個她不認識的人找到了墨淵銘。
那人說了幾句話,便被墨淵銘趕走了。
“嗯,我知道了,不用擔心,就這樣。”然後墨淵銘說完,便示意此人抓緊離開。
慶幸的是,陸千歌沒怎麼樣,不然看他怎麼收拾那些個什麼什麼姐的。當陸千歌跑出來救自己的時候,墨淵銘開心的不得了。他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一半,自己就是要裝酒醉,然後找人來扮演欺負的自己的角色,接著就隻等著陸千歌的出現了。
沒想到,她還真的是不讓她失望,雄赳赳的來了。
他的意思很明顯,隻是想要告訴陸千歌,什麼叫做真正的草藥鎮子,什麼叫做三爺風範,他之前的那些,真的隻是來體驗平民生活來的。
陸千歌這一日可沒閑著,無意間她看到一個落水的小男孩,還將其救了上來。
岸上的人,見到陸千歌抱著一個小男孩一點一點地遊上來,頓時爆發出熱烈的掌聲,陸千歌將他平躺在沙灘上,摸他的脈搏,好險,還好有脈搏。墨淵銘及時將外套披在陸千歌的身上,“記得不要感染,別讓自己受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