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薑皇帝聽到這人說起西涼國是為了強健體魄這才獻上此藝,忍不住黑了臉。
隻是紮西絲毫沒覺得自己的話有什麼不對,隻是依言退了下去。
海蘭珠在一邊看著自家兄長在皇帝跟前吃了虧,隻是冷著臉坐在一邊,沒有替他們解圍的意思,而她這副冷若冰霜的模樣恰恰是引起了其餘幾個皇室子弟的作業。
雲錚在一邊不願摻和進那些人中去,隻尋了個位置做在墨王府這邊,皇帝也明白他是習慣了的,見他這般不守規矩,也隻是嘴上輕說了幾句,並未開口製止。
“墨皇叔,你看紮西太子身後的那個女子,長得可是比鎮國公府的姑娘家要好看幾倍……”
陸千歌和雲墨順著他的視線望了過去,恰巧瞥見海蘭珠那不容易侵犯的臉龐,就素那是見慣了美人的陸千歌也忍不住讚歎上一句。
這女子的美與旁人不同,是一種聖潔不容人侵犯的美,更是沒有任何媚俗的迎,合之態,的確是和那些西涼國人格格不入,也不知她的母親是何等美人,竟然能生出這樣的女兒。
陸千歌知道他提起鎮國公府的女兒,十有八九也能猜得到是為了什麼,便忍不住出言調笑他幾句。
“陛下當初不過是開口順嘴提了一句,沒想到十四殿下這般上心,難不成對那鎮國公府的小姐的確有那份心意?”
雲錚聽到這話卻是忙不迭的解釋,他可不願意和鎮國公府家那丫頭扯上關係。
別的不提,要知道鎮國公府那個鄭家丫頭可是京城裏數一數二的暴脾氣,自己哪裏敢娶她進門。
“皇嬸可別笑話我了,鄭姑娘那樣的人物,哪裏是我能駕馭得了的?”
陸千歌看出他愁眉苦臉向自己辯解,點到為止,並未在這話題上繼續下去。
原本三個節目過去,也該南薑國公主上場了,可是先前那位準備上場的公主在瞧見自己之前的西涼國的比試之後,竟是嚇暈了過去,等她醒過來時,手腳發軟,哪裏還能上場,這時候想要在宮中找一個合適的人頂替上去並非那麼容易。
皇後在一邊狠狠罵了一句,到底是上不得台麵的妃子生的女兒,哪怕有宮裏嬤嬤專門教導,到了今日這場麵上,還不是出了亂子。
“皇叔,今日這事你可有解決之法?”
雲墨毫不遲疑地搖了搖頭,南薑皇宮之中,就連這公主都派不上用場,又能指望誰?
坐在上首的帝後二人更是焦心不已,皇帝原本以為能夠借著這次國宴讓自家的女兒大出風頭也好,為她覓得良婿,卻沒想到女兒竟然不中用到如此地步,被西涼國那幾個粗人嚇得失了魂不說,甚至連早已準備好的獻舞都拿不出手了。
隻不過當著這麼多人的麵他也不好能罵出聲來,隻是看著先前昌邑公主的生母麗妃的臉色好看不到哪裏去。
“這該怎麼辦,父皇若是尋不到合適的人來,日後又該拿麗妃母女兩人出氣了。”
雲錚雖是不喜麗妃母女二人的做派,卻念著這兩人曾幫過自己不少忙,都說深宮之中難得見真情,自己小時被人欺侮,父親並未及時為自己出頭,卻是這麗妃娘娘和那小公主幫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