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黔中憤怒地瞪著周嵐,任何一個男人最忌諱的就是被人質疑他那方麵的能力,果然瞿黔中一把鬆開我後,凶狠地走到了周嵐的麵前,粗暴的掐住他的下巴,冷聲道:“你一個表子有什麼資格這麼說老子,別忘了,當初在床上的時候你可是哭著喊著求老子上你,還有老子這火腿腸的玩意到底還不是搞大了你的肚子,嗯?”
看的出來瞿黔中掐周嵐的力氣用的極大,她的臉都被捏變形了,“老子不在的這些日子你過的很瀟灑吧,老子的錢用的很爽是不是,今天老子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然後,在一聲淫笑中,瞿黔中解開周嵐身上的繩索,粗暴的把她拖到了麵前,摁住她的肩膀讓她跪在了自己的腳下,抓起周嵐的頭發迫使她仰起頭,強行將他的XX塞進了周嵐的嘴裏,同時還粗暴的捏緊她的雙頰,迫使她的嘴巴更大的張開,讓自己的某物抵在了周嵐的喉嚨深處。
此時此刻,周嵐的臉上沒有半點痛苦,反而鬼魅的笑了起來,她伸手扶住瞿黔中的腰,開始技巧嫻熟的吞吐起來,我驚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有些懵。
直到瞿黔中突然“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緊接著隻見他抬腳狠狠地踹在了周嵐的胸口,直接將周嵐踹出了幾米遠。
這個時候,我才注意到周嵐滿嘴是血,而瞿黔中則捂著自己的下盤雙膝跪在地上,痛苦的嚎叫著,而他手縫隙之間也溢出了鮮血。
“哈哈哈……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瞿黔中你個雜-種,我看現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甚至是斷子絕孫的那個人是你吧,哈哈……”
原來,周嵐剛剛是故意給瞿黔中做口活的,為的就是給瞿黔中致命一擊,在瞿黔中沉浸在那種快感的時候,周嵐一口狠狠地咬了下去。
看著瞿黔中那痛苦的樣子,以及身下不斷流淌著的鮮血,估計就算是沒斷也會成為殘廢。
“賤人,表子……”瞿黔中痛苦的躺在地上,捂著自己丁丁的位置,滿臉都是黃豆般的大汗。
“沒錯,我是表子,我是賤人,我該死,可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強行拿掉我的子宮,剝奪我做母親的權利,既然我做不了人母,那你也別想好過,我閹了你,看你以後那短了一截的火腿腸還怎麼禍害別人。”
罵咧完後,周嵐跌跌撞撞的過來替我解開了身上的繩索,我脫掉了的一件外衣套在了周嵐滿是傷痕的身上。
周嵐垂眸笑了起來,滿臉是淚。
我沒說什麼安慰她的話,以為我知道就算我現在說的好話再多,壓根就不能幫到她什麼,反而會徒增她的傷感。
“走吧!”攙扶著她,我把她往外帶。
突然這個時候,身後傳來瞿黔中的大叫聲:“想跑,就算是死也要一起死。”話罷,瞿黔中便抓著地上的繩子朝著我們撲了過來。
“小心!”
情急之下,我下意識的推開了周嵐,然後那股又粗又結實的繩子便纏繞上了我的脖子,緊接著鎖緊後,我那脆弱的喉骨便感覺要斷了似的。
“啊……”我瞪大了眼睛,雙手拚命地去抓繩子的邊緣,但顯然瞿黔中沒打算給我活路,手上的力度用的特別大,無論我怎麼掙紮,都掙脫不了。
因為是背對著瞿黔中的,我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但我想他此刻一定是麵容扭曲,表情猙獰,一心想要勒死我的樣子。
我的腳使勁地在地上蹬啊,踹啊,但脖子上的力度越來越大,直到眼前的場景慢慢變得模糊,我知道自己這一次是逃不過了,可我還是期盼著能夠在我人生最後留戀的那一刻,能夠見見我最愛的那個男人。
晏城,我好想你……
眼前的景象還是一片模糊,我想努力地看清楚,卻都是徒勞,而到了這一步,我也終於應該認命了。
就在我閉上眼睛,準備全然地墮入黑暗的時候,麵前一陣風拂過,我恍然又驚醒過來,隻見周嵐踉踉蹌蹌像是拚盡了全力跑了過來,張口狠狠地要在瞿黔中的手臂上,然後不顧一切地照著他的襠部踢去一腳。
瞿黔中受痛後,隻能暫時放開了我,他捂著下盤在地上哀嚎了兩聲後,擰眉凶狠地瞪著周嵐,“賤人,給我去死。”
眼見著瞿黔中倒轉了方向朝著周嵐撲了過去,我一著急,抬腳就朝著他的小腿踢了一腳,瞿黔中摔倒後怒瞪著我,粗暴的拖著我的腳,將我摁在了身下,繼續用手來掐我。
“去死,去死……”
他麵目猙獰地瞪視著我,雙手用盡了全力,很快我就呼吸不暢了,吃力的掰著他的手,又打又掐,感覺到自己馬上就要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