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銘立馬哭喪了一張臉,道:“南少,我們這就那一瓶酒了。”
“是嗎?”南赫凡也不知道是相信了沒有,反正是直接推開昨晚上他住著的房間就走了進去,而後,在唐銘快要踏步走進去的時候,大手一揮,那門“砰”的一聲,緊緊的關上了。
而正要走進來的唐銘,則不幸的撞著了鼻尖,紅紅的,顯然是被撞狠了。
“我這是走了什麼倒黴運啊,怎麼和南少見一次麵,就能成這樣了呢?”唐銘覺得很悲催,揉著鼻頭,倒吸著氣,抬腳朝著省德隆的酒窖方向走去。
他得趕緊的把那些同類的酒都藏好了,要不然的話,隻怕南赫凡真要找到了那酒,他怕是要賠大發了的。看看他對待廖總那手段,簡直就是黑心透了呀,讓人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那種。
廖總也是可憐,好死不死的竟然栽倒在了南赫凡的手中。
一邊想著,他腳下的步子便大了一些,路上碰到兩個服務員,他連忙就喊走了:“都去酒窖幫忙去。”
“哦,好。”兩個服務員麵麵相覷,不解其意。但唐銘是老大,老大說什麼,他們聽從命令就是了,因而,兩人便連忙跟著在了唐銘的身後,去了酒窖。
省德隆的酒窖很大,大約有幾千平方的,各種各樣的酒櫃與藏酒都有,琳琅滿目,品種繁多。
兩個服務員隻看的瞪直了眼睛:“老板,這都是咱們的酒啊?”
“廢話!”唐銘霸氣的扭頭衝兩人吼道:“站那幹什麼?過來這邊,把這一溜兒的酒都放到那邊的暗格中,趕緊著點!”他指著麵前一排的高端大氣上檔次包裝精美,看著華貴的的酒盒不斷催促。
“唉,好勒!”兩個服務員砸了砸舌頭,而後摩拳擦掌的趕忙走到了唐銘的跟前,快速的搬起了酒盒。
唐銘看著兩人搬著,覺得仍舊有些慢,索性也挽起袖子加入了加油幹活的陣營。
隻是,兩服務員看自家老板幹了起來,卻是傻了眼。
“哐當”一聲,酒盒落地的同時,裏麵的酒瓶也摔碎了開來。整個就叫內迅速彌漫了一股濃鬱醇香的酒氣。
而兩個服務員中的其中一個則是嚇傻了,直接瞪大了眼睛,看著滾落在腳底下,那個標價N多個零的價格,眼前一陣發暈。
“暈了,真要暈了,這怎麼會這麼多圈圈呢?”他抬手使勁的扶了扶腦袋。
唐銘則是發揮起了他的獅吼功:“幹什麼呢?你在幹什麼呢?這酒可是幾十萬上百萬的,你給我砸碎了,你賠啊?”唐銘看著地上流著的一灘酒水,覺得全身都疼了起來,肉疼,心也疼啊。
他這一瓶酒,最起碼得省德隆一天的營業額,哦,不,說不定得兩天的營業額才能夠賺來了,真的是欲哭無淚啊。
唐銘把手中的酒盒小心翼翼的放到了暗格的酒櫃中,快步走到了發懵的服務員跟前,伸手戳在了他的胸前,一點一點的:“我之前不是說了讓你小心,千萬要謹慎的,你怎麼這麼毛毛躁躁的,這麼貴的東西,你給我打碎了,你說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