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菲點了點頭:“我知道了,南鈺清,不管到底是什麼原因,反正,咱們兩人這婚,是離定了!”
她站起來,看了南家二老一眼:“還請二老做個見證,我先走了。”她起身拿了包包,朝著門口就急急的走了過去。
南赫凡看了南鈺清母子一眼,也起身離開了。
南老太太唉聲歎氣的:“怎麼就變成了這樣呢,我們南家這是造了什麼孽哦。”她偏頭望向了一旁雙手撐著腦袋的南鈺清,揮了揮手:“你也先回去吧,雖然說你當初一片好心,可到底,也是對不起白菲了。”
“不是,奶奶,咱們南家丟不起那人啊,我這也是怕有朝一日有人知道了,借著那孩子抨擊咱們南家啊。”
見南老太太似是聽進了他所說的話,南鈺清又來了精神,再接再厲的道:“再說了,先天性心髒病的患兒本來就活不了多大的,與其留著將來傷心不已,還不如直接扔了,沒有感情的話,咱們也可以接受的坦然一點。”
南老爺子重重的歎了一口氣:“不說孩子的事情了,走吧,你們先回去。”他目光直直的落在地麵上早已經無人理會的報紙,起身,拉著南老太太朝著她們的房間走去。
南鈺清隻能無奈的跟著唐柔走出了南家老宅。
剛回到家,唐柔便把肩上挎著的包扔到了一邊,雙眼大睜著的望向了南鈺清:“清兒,你到底還記不記得當初我和你是怎麼說的?”
南鈺清頹然的坐到沙發上,雙手交疊枕在了腦後,滿臉的頹然:“記得。”
唐柔氣的憤憤的,坐到南鈺清的對麵,她道:“這就是你所謂的記得?我跟你說過,什麼事情都不要亂拿主意,就是你自己做主了,你和我說一聲啊。瞞我這麼多事情,你到底是想怎的?”
唐柔伸手倒了一杯茶水,仰頭“咕咚”一下灌了下去,又道:“我前一段時間問你和穆冬玲的事情,你還說你隻是玩玩的,這怎麼就讓白菲抓著把柄了嗎?”
“現在她鐵了心的要離婚,兩老糊塗看樣子也是妥協了的,要怎麼辦?真要和她離婚了,她手中的股份可就不好再拿過來了。”唐柔有些煩躁的放下手中的杯子,揉了揉腦袋,抬眼望向了南鈺清。
“你說你做事怎麼就這麼不小心呢?本來好好的一步棋,硬生生的走壞了。”她目光落在南鈺清發青的鼻梁上,眉頭緊緊蹙了一下,隨即起身,朝著她的房間走了過去,不一會兒出來,扔給了南鈺清一支膏藥。
“趕緊的抹抹吧,明天還要上班的,可別讓人看到了。”她重新坐到了沙發上,心口依舊憤然不平的,“那個南宮澤也真是的,一點家教都沒有,上來就打人的,真不知道南音是怎麼教他的!”
南鈺清擰開藥膏蓋子,用指甲勾了一下膏體出來,對著唐柔拿過來的小鏡子照了一下,在鼻梁處塗抹好了膏藥,道:“姑姑後院起火的,自己都還顧不及呢,她會顧得著南宮澤?南宮澤這樣好,老爺子以後才會對他越加失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