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同時搖了搖頭:“我們是在外邊守著的,沒有聽到什麼動靜。”
保鏢小易頓了一下,又道:“不過,唐柔上去待了好長的時間,而且,期間,我隱約聽到兩人好像是起了什麼爭執的,但房門關的很近,我聽得不太清楚。”
見南赫凡臉色陰沉的一點兒緩和的跡象都沒有,李飛擺了擺手:“說了等於沒說,趕緊的走,走!”真是要被他們兩個氣死了,保護了白菲還不到兩天,就出了這麼多事!他現在隻希望,白菲快點醒過來了,這樣,他的罪責也能稍微減輕一點。
南赫凡抬手使勁的揉了揉眉心,正要張口說些什麼,檢查白菲家裏的法醫被人帶了過來。
“已經都查清楚了,毒是被下到茶壺中去的,茶杯中也殘留著一些毒素,那上頭有白菲的指紋,也有那保姆,唐柔的指紋,甚至,那小孩子的指紋痕跡也有。”頓了頓,那法醫望向了南赫凡道:“現如今白菲沒有醒過來,我也不好判斷是他殺還是自殺。”
法醫的話音剛剛落下,一旁陪著辦案的人卻開口道:“不過,根據現在的情況看來,白菲自殺的可能性要大一些。我聽南家的下人說,白菲此前有些精神方麵的問題?”
南赫凡搖了搖頭,斬釘截鐵的道:“沒有!那都是謠傳。”他抬眸望向那辦案人員:“你若是根據這個判定她為自殺的話,那我隻能告訴你,你肯定判斷錯了,白菲是不可能自殺的!”
“對,她那麼堅強的人,怎麼可能會輕易的選擇自殺呢?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南宮澤戴著一頂鴨舌帽,使勁的推開兩側擋路的人,一陣風似的跑了過來,蹙著眉頭往一眼急診方向,他道:“怎麼樣了,還沒有醒過來嗎?”
見南赫凡沉重的搖了搖頭,南宮澤抬腳就衝到了急診室門框邊上,“這醫院行不行啊,不就是中毒了嗎?趕緊的解毒了不就好了?”他有些煩躁的捏了捏耳垂,隨即又跑到了南赫凡身邊,“舅,要我說,這根本就不用查什麼了,肯定是那個唐柔或者南鈺清下的手。”
“這位是?”那辦案人員看了南宮澤一眼,覺得他有些麵熟,可卻一時也想不起來他到底是誰。
南宮澤卻是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白眼:“你甭管我是誰,反正白菲不可能是自殺的,你要是有時間在這裏囉嗦,還不如回去查查南鈺清和唐柔,他們看不得白菲好不是一天半天的了。而且,我媽說,昨天她和白菲說話的時候,提起了南氏集團股份的事情,說南鈺清是為了白菲手中的股份才結婚的。”
“他能為了股份和白菲結婚,說不定也能為了股份而致人於死地!”
聽到南宮澤這麼說,辦案人員愣了一下:“那我們先去找南鈺清和唐柔了解一下情況。”
南赫凡點了點頭,轉眸又望向了急診室。
而此時,南家二老也得到了白菲重度昏迷的消息,急匆匆的朝著醫院趕了過來。
南老太太覺得她都有些心力交瘁了,看著南赫凡和南宮澤站在急診室的門口,臉色陰鬱難看的模樣,她的心不覺又狂跳了兩下,眉心猛地一顫,她身子差點就踉蹌著向一旁倒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