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穆冬玲冷笑一聲,雙手抱臂,她涼涼的看白菲一眼,陰陽怪氣的道:“白菲,我還真是替你感到可憐又可悲呢。你還不知道吧?南家二小姐還有南宮澤手中的股份已經都被南鈺清收購到手中了,再加上你手上的,南鈺清名下的股份就和南赫凡的一樣多了。到時候誰當總裁還真說不定呢。”
白菲心中“咯噔”一聲,看來南鈺清趁著南赫靈的葬禮倒是做了不少的事情呢。
心中憤怒不已,但臉上白菲卻依舊是清冷的一片,冷冷的看穆冬玲一眼,她道:“是嗎?那還真是要恭喜你們了呢。隻不過,穆冬玲,有一句話說的好,不是你的永遠也不會是你的,即便你們現在想方設法的都拿在了手中又如何?你們有那麼大的本事守著它嗎?”
見穆冬玲神色微變,白菲繼續道:“俗話說的好,打江山容易,守江山難。做生意和這個是一樣的道理。穆冬玲,不是我小看南鈺清和唐柔,就她們那樣的,南赫凡就是把整個南氏集團拱手送到她們跟前,她們也沒那本事撐的起來!”
“你胡說!”穆冬玲氣的擰了一雙眉頭。
白菲淡然的掀了掀眼皮,見南康餓的懨懨的模樣,她抱著南康彎腰在床腳處的麵包箱中拿了一個麵包出來,看一眼上麵的保質期,白菲驀地笑了起來:“還真是費心了呢,穆冬玲,怕是這主意是你想出來的吧?南鈺清和唐柔這種高高在上的人,可想不出這種法子來。”
見穆冬玲臉上一閃而過的窘迫與羞憤,白菲冷笑一聲,伸手,直接把麵包的包裝袋撕了開來:“我不知道魏彪和你們說了沒有,南康要是有任何的閃失,唐柔拿過來的股份轉讓書上我就不會簽字,我白菲說到做到,你們也別想著逼我。逼的我緊了,大不了我一腦袋撞死在這兒,到時候南赫凡一直找不到我們,肯定會報警的。若是……”
穆冬玲臉色變了幾變,最後使勁的跺了跺腳,彎腰,卻是一把奪過了白菲手中的過期兩年的麵包:“誰說我這麵包是讓南康吃了?我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你這個狠毒的女人,竟然讓南少的寶貝兒子吃這種東西,小心我回頭和南少說了,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白菲看著被奪走的隻剩下一個包裝袋的麵包,“嗬嗬噠”的笑了兩聲,心道:“見過極品的,沒見過這麼極品的!”明明是他們把她和南康關起來,還放了這種過期麵包讓她們吃的,現在卻能夠麵不改色的改口說出這番話來。
還真是人至賤則無敵,臉皮厚到讓人無話可說呢。
不過,白菲的心還是有幾分喜悅的,最起碼她想要達到的目的已經達到了不是嗎?隻不過,看著穆冬玲搬著那一箱過期麵包離開的身影,她怎麼覺得她剛才提起南赫凡的神情好像有些不對呢?
是她多想了嗎?白菲抬起一手,使勁的揉了揉太陽穴。
南康被餓的有氣無力的,小小的人兒仿佛成了霜打的茄子似的,焉拉吧唧的窩在白菲懷中,沒了一點精神。
白菲低頭看了他一眼,抬手摸了摸他額頭,見他不是生病了,才低聲道:“一會兒應該就會有人送過來飯了,南康,你堅持著點。”
南康小手摸摸已經癟癟的肚子,使勁的點了點頭,沒精打采的,連那聲音都弱了許多:“我知道,白菲媽媽。”他從來沒有體會過這種感覺,空空的難受的慌,讓他的小脾氣似乎都上來了,連想睡覺都沒法好好閉上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