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最好了。”穆冬玲眉梢間帶了一抹亮光,起身,快步走到蕭景庭跟前,她伸手速度的夾走那張銀行卡,翻轉一下,她對著它親了一下:“謝謝,蕭景庭,你這可比白菲大方多了。”成功的男人出手就是闊綽。
白菲正從一旁走過來,聽到穆冬玲的話,又看著她把一張卡塞進病號服的兜中,她神色沉了一下,“穆冬玲,你就不能安分一點兒嗎?”
還傷著就真跑出來找蕭景庭了?
穆冬玲衝她吐了吐舌頭,使勁的點點頭,她乖寶寶似的比劃一個“OK”的手勢:“知道了,你忙你的去吧,拜拜。”她滿臉喜滋滋的,左手捂著在衣服兜中,她眉梢間都帶了一層得意。
看她那眨眼就轉換了一個人似的模樣,白菲心裏說不出的鬱悶,也不和蕭景庭說一句話,她轉身就走人。
蕭景庭連忙跑著追了過去,見白菲臉色不好,他連忙道:“穆冬玲說你走了,她又沒有錢付醫藥費,我才給了她一張卡的,白菲,你不是因為這個生氣的吧?”白菲應該不是這樣小氣的人。
急促的腳步戛然而止,白菲偏頭,冷笑著看蕭景庭一眼:“作為校友,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穆冬玲不是什麼善茬,你別指望著她會對你感恩戴德的。”
“我沒要她對我感恩戴德。”蕭景庭攔到白菲的跟前,看向她,跟隨著她的腳步一步步往後倒退著,道:“我就是覺得她是你曾經的好朋友,才想著能幫一點是一點的。”
見白菲臉色依舊沒有緩和,蕭景庭伸手直接拽著了她的手腕:“白菲,我是看在你麵子上才給她那張卡的。”
“我沒那麼大的麵子。”白菲使勁的甩開蕭景庭的手,微惱了一張臉道:“還有,誰告訴你我和穆冬玲是好朋友了?”她們的友誼小船早已經被穆冬玲親手埋葬了好嗎?
伸手一把推開擋路的蕭景庭,白菲踩著高跟鞋“噔噔”的就朝著樓下跑了下去。
現在已經是下午了,再不去找人怕是又要等到明天才能見到了。白菲心急的要命,是而,推蕭景庭那一下也沒有控製力道。
身子被重重的推倒一旁,撞擊到樓梯旁的鐵質欄杆,後腰處一陣的痛,但卻都及不上心中的傷來的痛徹厲害。
蕭景庭突然想起一句歌詞來“悲傷逆流成河”,他覺得他現在好像真切實體會到了這句話。眼睜睜的看著白菲越走越遠,走到了醫院門口,他才又恍然想起白菲是坐著他的車過來的,苦笑一下,他連忙大步追上了人。
“不管怎麼樣,我還是先送你回去香格裏吧。”蕭景庭說的是那個酒店的名字。
白菲抬眼看了他一眼,聲音依舊清冷冷的:“我不回去酒店。”
“那你去那兒?反正我今天也沒有事情,我送你過去。”蕭景庭固執的跟在白菲的身後,和她相隔著一步遠的距離。
白菲腳步停下,偏頭看一眼蕭景庭,問道:“你之前說你過來B市有一段時間了?”
“嗯,是啊。”蕭景庭不解的點了點頭,見白菲似乎沒有再反對的意思,他連忙快走兩步打開了他的車門:“上來吧,有什麼事情咱們路上再說。”
“好,謝謝。”片刻的猶豫和凝滯過後,白菲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