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炸藥了?”說話這麼衝的?南赫凡涼涼的看他一眼,“其他人可以走,你和雲楚必須留下。”事兒就是從他們兩人身上開始的,他們走了算什麼?
“不是,白菲把該問的話也都問過了,我們留下來真沒必要。”唐銘抿了抿唇,嫌棄的看一眼坐在沙發角落裏,正縮成一團的女人:“是她做錯了事兒,現在整的好像我們欺負她似的,南赫凡,你看看,你說氣人不氣人?”
這田心整個一朵白蓮花,一個心機婊啊。剛才還沒那麼樣兒呢,看到南赫凡進來,立馬又擺出了一副“我被欺負了,被欺負的很慘”的悲情樣兒來,要哭不哭的模樣,看起來就讓人心裏躥火。
雲楚被唐銘拽著手腕,和他並肩站在一塊兒,聽他這麼說,狠狠的點了點頭,附和道:“就是,南少,不知情的人還以為我真對她做什麼了呢。可天地良心,我真沒對她怎麼樣。”雲楚都快要急哭了。
田心蜷縮在沙發一角,偏了偏腦袋,露出她耳垂下方的一道傷口來:“她騙人的,就是她用水果刀劃的我。”
“你胡說!”雲楚氣鼓鼓的,瞪著一雙眼睛,要不是唐銘使勁攥著她的手腕,她真恨不得衝到雲楚身邊,真撕爛她那張嘴算了。看起來長得不錯,沒想到這心思挺毒的!
“我有沒有胡說,你心知肚明。”田心低低的說一句,又抬眸望向了南赫凡,似是在等他為她主持公道。
南赫凡眉毛動動,沒有看她,隻是偏頭問白菲:“這就是田心?”
“對。”白菲輕點了點頭,看他一眼,又朝著一旁瞟了瞟。
南赫凡秒懂她的意思,“時間不早,媽你們先去休息吧,我和白菲在這裏問她一些事情。”
“行,我也累了,好好問問,別真讓人侮辱了我南家的名聲。”南老太太淡淡說了一句,便拄著拐杖進了她的房間。
右情也沒有多說什麼,隻是深深望了眼白菲,見她神情沒有什麼異常,才輕歎一聲,轉身上樓去了。
看著兩人離開,南赫凡拉著白菲坐到沙發上,田心又縮了縮身子:“你們放我離開!”
“我又沒做什麼傷天害理的事情,你們憑什麼要這麼對我?”田心見南赫凡進來並沒有說什麼嚴重的話,便鼓足勇氣,瞪著一雙眼睛望向了他。
南赫凡連個眼神都沒給她,隻是伸手輕捏了捏白菲的手,“怎麼回事兒?”
白菲抬眼瞧了雲楚一眼,把事情大致說了一遍,道:“我那會兒去上洗手間了,客廳裏隻有雲楚和田心兩個人,誰知道出來就看到兩人在激烈的爭吵。”
“我就轉眼的功夫,鬼她怎麼受傷的?”雲楚甩開唐銘的手,氣吼吼的走到了客廳中央,伸手指了指飲水機的方向,道:“她之前說她口渴,說我們虐待她,我說不過她,正準備要去給她倒水的。誰想到聽到她呼叫,轉眼就看到她耳朵流血了。”
“你說的好聽,明明就是你故意用水果刀劃我臉,還劃我……”田心臉色驀地紅了一下,怯怯的看一眼南赫凡和唐銘,她低頭呐呐道:“反正就是你下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