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在顏菲收拾好所有東西準備出門的時候，麵前忽然一黑，隨後便見眼前忽然出現一個男生。
顏菲不喜的蹙蹙眉，頗有些不喜的看過去。
“怎麼是你？”
這個程凱怎麼還陰魂不散的。
“現在我們已經下班了，成績的時候以後再說！”
不等對方回應，顏菲先一步皺著眉頭，一臉不喜的看過去，見對方臉色微變，她更是覺得一陣心煩，直接轉身往旁邊湊過去。
而她沒走出幾步，對方忽然抓住她的胳膊。
“你幹嘛！”
顏菲下意識厲喝一聲，伸手完旁邊一靠，轉而盯著他，語氣中更帶有幾分不喜。
“這……顏老師你別誤會，我不是那個意思，就是想謝謝你。”
顯然，這個學生不應該是外向的那種。
他一句謝謝倒是讓顏菲聽的一頭霧水，這樣一來，他腳下要離開的步子比之前緩了不少，就這麼站在原地，抬頭看著這個男人。
“怎麼了，你是想說什麼？”
見顏菲停下來，這下程凱的臉臉色更是僵硬的厲害，他支支吾吾許久，也是依舊什麼話都沒說出來，隻是抬頭盯著顏菲的眼睛。
“我有件事情想告訴您，借一步說話可以嗎？”
程凱小心翼翼的往辦公室裏看一眼，緊張的說道。
能有什麼事？
顏菲見他這樣子隻覺得腦袋裏嗡嗡一片，臉色也沒之前好看，但到底也是什麼都沒多說，隻是抬頭看著他。
“不會很長時間，最多十分鍾。”
程凱連忙補充道。
“那好，我等會兒還有事情要做，快些解決。”
顏菲到底是沒能拒絕這個學生的要求。
程凱約她來的是學校的操場，兩年沒來，這裏倒是一點兒都沒變，依舊有很多小情侶在草地上麵來回嬉戲打鬧，好不熱鬧。
如此一來，顏菲和程凱站在一起就顯得那麼格格不入。
“你想說什麼？”
說好就隻有十分鍾，兩人出來已經有七八分鍾了，這家夥還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顏菲忍不住有些煩躁。
不耐煩的看一眼手機，現在顯示的實踐是五點半，和沈默約好的是六點。
“顏老師，你以前是不是咱們學校的學生啊？”
終於，程凱像是費了多大的力氣一樣說出來。
顏菲愣了一下，機械的點點頭。
如果她不是被開除的話，今年才應該剛剛畢業而已，就像姚瑤。
顏菲本以為這件事情大家都知道，可從程凱這句話的意思來看，是大家知道這件事情的不多？
而且，她分明看到程凱的臉色比之前難看了不少。
“你這是怎麼了，想表達什麼意思？”
一個大男人還這麼吞吞吐吐，這是夠了！
顏菲沒好氣的瞪過去一眼，語氣中也頗有幾分不屑。
“顏老師，那您能說收您是怎麼離開的嗎？”
程凱又是盯著顏菲的眼睛，一本正經。
這家夥一直這麼反反複複，跟打量賊一樣，顏菲終於再也受不住，抬頭怒目瞪過去一眼。
“你是不是聽說了什麼？”
顏菲從來都不覺得自己之前那些是丟臉的事兒，可如果是有人故意造謠那就說不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