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偏偏顏菲的掙紮看起來那麼無力,在這群人的壓製之下,她根本連說話的機會都沒有。
“新娘子,我們就幫你過一個難忘的婚禮唄……”其中一個男人壞壞的說道。
顏菲就納悶了,為什麼綁匪歹徒之類的總是要找上她!
“老實點兒!”
在顏菲再次開始掙紮之前,又是剛才說要給她難忘婚禮的男人,猛地拍以下她的腦袋。
顏菲今天要結婚,頭上還帶著重重的飾品,現在被對方一打更是覺得腦袋裏嗡嗡直響。
她剛想著要開口為自己辯解幾句,可下一秒鼻尖湧上一股刺鼻的氣味。
她臉色瞬間變得比之前難看好多。
“你們這是……”
她是學醫的,單憑氣味雖不至於能分辨出這個藥品到底是什麼,但對與它的毒性卻是清楚的很,
她一句指責的話還沒有說完,渾然覺得腦袋裏昏昏沉沉的,表情更是比之前難看很多。
在一群人的冷笑聲中,他終於受不了這股刺鼻氣味的刺激,徹底暈了過去。
“老大叫我們怎麼做?”
見顏菲終於暈了過去,其中一個綁匪說道。
而其他人並沒有做出回應,隻是隨意哼一聲。
“你可別忘了老大架構教過我們的,少說話,多做事,不該問的就別問,知道了嗎?”
去抓顏菲的那個人見對方一直在說話,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眼看著自己剛一開口就被訓斥一番,他雖還想說些什麼,到底是什麼都沒說出來,隻無奈的歎一口氣。
而另一邊,沈默越走越遠的,確定自己再也看不到顏菲的身影之後才停下來,看著遠處的位置,他深吸一口氣。
他以軍人的身姿立在鬧市之中,人來人往,他也吸引了不少人的側目。
或許別人看到的都是他的榮光,可這份榮光裏到底有多少痛苦也隻有他一個人知道。
連自己喜歡的女人都不能去接觸,這其中有多苦又有幾個能能理解?
沈默想放聲大喊,但作為軍人的他早就知道要如何控製自己的感情。
當所有的掙紮和掩蓋都被人揭發到人的身邊的時候,他能做的隻有坦然麵對。
“菲菲……”
忽然,他喃喃自語,腦海中閃過一抹不好的預感,幾乎是下意識的叫出顏菲的名字。
環顧四周,周圍全都是陌生的麵孔,哪裏有什麼顏菲的樣子?
忽然,他又反映過來苦笑一聲。
對啊,顏菲要嫁給別的男人了,這對他來手可不就是一個壞事嗎。
都已經是現在這個時候了,他們應該開始舉行婚禮了吧,相互交換戒指,享受所有人的祝福。
而隻有他才是最失敗的那個。
“少將?”
就在他試圖將自己的悲傷情緒隱藏在鬧市之中時,身後忽熱有人叫了他一聲。
聽聞這個聲音,沈默皺緊眉頭,緊繃著身體轉過身來,對身後的女人點點頭。
“瀟瀟,在外麵不用以職務相稱。”
他怎麼也沒想到會在這種時候碰到柳瀟瀟。
而且她旁邊還站著一個麵色冰冷的男人,唯有在看向柳瀟瀟的時候臉色才會微變,對於這種情況沈默當然清楚。
如果不是有顏菲的話,他應該還是那個不苟言笑的少將吧,正是因為有了顏菲的出現他才覺得自己像是一個活生生的人,而不再是之前樣工作的機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