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監控室的畫麵上出現席慕賢此時位置的時候，沈默嘴角的笑意更甚。
同時，他心中更是升起一種莫名愧疚之感。
占鈞堯一直都站在他旁邊，自然將他現在得樣子看的清楚，不由得皺緊眉頭，頗有幾分無奈的看他一眼。
“沒辦法，這是執行任務必須要做的，否則的話……”
占鈞堯話沒說完，但其中得意意思已經表達清楚。
對此，沈默隻能深吸一口氣。
“但願這麼做能有效果吧。”
其實在這件事情上麵，席慕賢並不是他們的第一目標，他們最想要監控的還是楚沉。
但是他們已經用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收到任何結果，誰也不會保證接下來發生什麼事情，猶豫之下，他們最後還是什麼決定從席慕賢開始入手。
而這種事情並不是符合倫理的，沈默的擔憂也是源於此。
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一旦他們現在做的事情被上麵發現，在完整的手續下來之前，他們肯定會受到處罰。
占鈞堯歪著頭看他，見沈默這般意味深長的樣子，他卻是忽然來了興趣。
“你這個意思是答應這麼做了？”
被對方這麼問，沈默臉色再次變的難看幾分，他皺緊眉頭，沒好氣的瞪過去一眼。
“再問的話，我不確定我會不會反悔。”
這……
“別別別，我明天就去叫報告，我們有證據，放心，一定能通過的。”
占鈞堯這次攔住沈默的話，一本正經的說道。
聽聞此言，他的表情這才鬆動了幾分，抬頭看占鈞堯一眼，也不再多說些什麼。
實際上，他這已經是做了默認。
“喂，你還真變了呢，以前我要說這種事情估計你要扒了我的皮，這次怎麼這麼淡定？”
偏偏就是有人非得要問出個所以然來，占鈞堯見沈默還不坐回應，他這次更是直接湊近過去，盯著沈默的眼睛說道。
而他這麼做的結果便是被沈默怒目瞪過來。
占鈞堯被他看的一陣無奈，本想要為自己辯解幾句，抬頭的一瞬間卻見對方已經走出好遠的位置。
這……
一時間，他竟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
隱在黑夜裏，沈默目光瞄向遠處，些許傷感順著他的目光流散出來，不同於往日的冰冷和嚴肅，此時的沈默更像是一個落寞的普通人。
是啊，他從什麼時候開始變成這個樣子了？
以前的時候，他對自己的要求比領導的要求還要高很多，以至於占鈞堯都認為他是一個刻板的機器人，然而現在，他竟也會做這種先斬後奏，違反了軍中紀律的事情。
這雖然不是他相出的點子，但如果是以前他的話，肯定是說什麼都不會答應的吧。
他的這種變化到底是從哪裏來？
沈默皺緊眉頭，試圖順著記憶去找自己變化的源頭，可一切的結果都是那個古靈精怪的女孩子。
顏菲對他的影響比他想象的還要大。
如果可以，他當然不願意放棄，可麵對眼前的這種情況，他又鞥隻能做些什麼？
兩人在一起隻會給對方添加負擔，顏菲跟著他除了吃苦之外，再無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