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傾鈴脖子裏戴著的那個玉墜,是她去年剛正式執掌總裁集團時,她未來婆婆送給她的‘上位’賀禮,是正宗的和田黃玉,市場價在七八萬左右。
七八萬塊錢對葉傾鈴來說,壓根算不了什麼。
但這塊玉的意義卻很重大,是她正式成為總裁的象征,更何況玉墜上還刻著她的小名,怎麼可能會隨便給人呢?
還有就是,這塊玉墜可是蔵在她小罩罩內的,秦昭是怎麼看到的?
肯定是他剛才趁我不清醒時,褻瀆了我葉傾鈴雙眸中又開始冒火,但在看到秦昭臉上浮上明顯的淫笑後,隻好狠狠咬了下嘴唇,抬手把玉墜摘了下來,扔給了他。
秦昭抬手接住,借著河堤公路上的路燈看了幾眼,滿意的說:“嗯,還算不錯,拿去二手市場差不多能賣個三四萬。唉,算是賠了。”
“還有事嗎?沒事的話,那我走了。”
葉傾鈴一點也不願意再搭理這混蛋,抱著寶寶向河堤上走去。
秦昭拋了下玉墜,隨手裝進了口袋中:“一路走好,不送了啊。”
葉傾鈴踩著雜草,快步爬上了公路後,站在路燈下轉身看著秦昭,語氣有些陰森的說:“我,記住你的模樣了!”
麵對葉傾鈴的威協,秦昭才不在乎,啪的一聲打了個響指:“謔謔,像我這麼英俊瀟灑、風流倜儻還又富有愛心的青年俊才,總是會被女人牢記的,這對我來說很正常。”
“是啊,你說的可真對。”
葉傾鈴咬著牙的笑了笑,抱著寶寶快步走了。
秦昭慢騰騰的走上公路,踢踏了下鞋子上的泥土,望著葉傾鈴走遠的方向,不屑的聳了聳肩,順著公路向東走去。
他是真沒有把那女孩子的威協放在心上。
別說她隻是個漂亮妞兒了,就算是那種一搖身就會生出三頭六臂的怪物,秦先生也不在意。
六月的天氣,就像小孩的臉,反複無常。
傍晚前還是暴雨傾盆的,這會兒天上卻是繁星似錦,空氣清新的讓人忍不住要放聲高歌,尤其是在發了一筆意外的小財後。
不過為了不讓人誤以為狼來了,秦昭才沒有大展歌喉。
今晚既然發財了,當然得找個消費高的地方,好好瀟灑一下。
“唉,如果剛才那妞兒,能陪著一起去就好了。”
很遺憾的歎了口氣後,秦昭讓過一輛呼嘯著衝向市區方向的箱貨。
等箱貨駛過後,秦先生不見了。
雖說趴在箱貨上麵,實在不如坐出租車舒服,不過看在能省錢的份上,秦先生也忍了。
最主要的是,疾馳的箱貨帶起的勁風,能很快把他的衣服吹幹。
等秦先生把從某女總那兒訛來的玉佩,都消費幹淨時,已經快淩晨兩點了,這才帶著滿身的酒氣回家。
先確定老爸房間的燈滅了後,他才翻過鐵欄柵製成的街門,又身手很是敏捷的借助別墅的漏水管道,爬到二樓自己的臥室。
秦先生剛要推開窗戶準備鑽進去的時候,就警覺到了房間氣氛有異。
"進來吧。"
不等他縮回手,他老子老秦的聲音就在黑暗中響起。
接著,就是啪嗒一聲吊燈開關的響聲,屋子裏頓時亮了起來。
秦昭這才發現,老秦同誌正帶著滿臉的恨鐵不成鋼的惋惜,坐在他房間的電腦桌前,而善良的老媽,則坐在他的床上,正一臉擔憂的望著他,唉聲歎氣。
看著地上的那一地的煙頭,秦昭就知道老爸他們等自己好久了。
其實對於老爸老媽,秦先生心裏還是很愧疚的,隻不過有些事情卻不能讓他們知道,免得他們擔心。
聽到老秦同誌的召喚,秦先生嘿嘿訕笑了幾聲後,隻好輕手輕腳的從外麵的窗台上邁下來,身子貼著窗戶離老秦老遠就討好的問:"爸,你和媽怎麼還沒休息呢?這樣,對身體不好。"
老秦同誌才不會被他的孝心而迷惑,隻是下意識的看了看腳上的皮鞋。
秦昭心中一緊,左手就搭上了窗台,要是老頭子一有脫鞋發飆的跡象,他敢保證自己會在0.001秒鍾內就可以躥下二樓並絕塵而去。
"現在幾點了?"
老秦同誌除了又點上一顆煙外,也沒有什麼動作。
摸出手機看了下,秦昭笑嘻嘻的說:"爸,才剛1點45分……不過您和我媽得去睡覺了,要知道熬夜對老年人來說對身體不好啊。"
哼!
老秦同誌冷哼了聲,直接忽視了他的討好,重重的吸了一口煙才說:"老子不管你這幾年在外麵混的怎麼樣,至於你不願意說我也不會強迫你,但你既然現在已經回家了,就該塌下身子來為老秦家更美好的明天做點什麼,你說老子這話對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