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成司,竟然是嶽成司。
他怎麼會在這裏,她現在在哪兒?她不應該在她家睡覺嗎?
簡安嘴唇蠕動了一下,本來通紅的臉瞬間煞白。
嶽成司抱起簡安,出了浴室。
他把簡安扔到柔軟的大床上,扯開自己的睡衣,火熱的身軀直接覆蓋了上去。
簡安迷亂而痛苦的搖著頭,發出痛苦的嗚咽聲。
“我好難受……你放開我……”
她無力的抗議著,到最後,聲音中已然帶了細小的哽咽。
“你難受,你以為我就不難受嗎?”
嶽成司冷笑著,女人對他都是前赴後繼的撲過來,哪有對他說拒絕的。
隻有這個女人,每次裝的像他強逼她似的。
當年簽署協議是她父親提出來的,她也是自願簽署的,從頭到尾,他沒有逼她一分。
她這樣做,不就是為了欲情故縱?
他本來不想同意這麼荒唐的建議,但知道和他簽署協議的是她,他就不得不同意了。
這個女人,平日裝的一副軟弱純情的模樣,卻是個心機深沉的人物。
為了錢,她不惜把一個好端端的人毀了,她還有什麼做不出來的?
嶽成司冷笑著,如同一匹狼,嘴角勾起冷漠的笑,微笑的盯著她。
簡安感覺自己就像在大海中沉浮,而廣闊的海洋中,卻沒有浮木供她自救。
她嘴唇痛苦的顫抖著,一雙手無力的抓緊嶽成司的手臂,嘴唇裏如一團火在燒,聲音幹啞。
“嶽成司……我真的很難受……你救救我……”
簡安緊抓著嶽成司的手慢慢鬆開,再也支撐不住,雙眼一閉,沉沉的睡了過去。
嶽成司上身微抬,拍著簡安的臉,語氣譏諷。
“裝什麼裝,趕緊給我醒醒!”
“喂!快醒醒!”
等了半天,不見簡安醒來,嶽成司皺了皺眉,覺得有些不對勁兒。
手試探著伸到了簡安的額頭上。
怎麼會這麼燙?!
嶽成司就算沒生過病,他也意識到了事情的嚴重性,光著腳跳下床,翻箱倒櫃的找出醫藥箱,將體溫計拿了出來。
三十九度五,高燒。
嶽成司一把抓起放在床頭的手機,電話剛接通,嶽成司就對著手機憤怒的吼。
“這裏有人生病了,我限你五分鍾內派人趕過來!”
說完不等那邊回話,嶽成司就把電話掛斷了。
過了五分鍾,見醫生還沒過來,嶽成司又撥了過去,語氣惡劣到極點。
“你怎麼還不過來?!你是死路上了嗎!等你過來,這個人也就被燒死了!”
……
“嗯?你說什麼?過來至少需要一個小時,還讓我親自動手,按照你的方法給她降溫?你他媽——!”嶽成司看了簡安一眼,再不降溫這女人肯定會出事,手指緊捏住手機,“好,你說,怎麼做……”
嶽成司按照醫生的吩咐將簡安身上濕嗒嗒的衣服換掉,又跑到浴室拿了塊幹毛巾將她的全身擦幹,把被子壓的嚴嚴實實的,裹著冰塊的毛巾放在簡安的額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