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父聽說,前兩日,你讓人去滿香園找宓宛了。”鬱弗離掃了眼林連枝,又看著鬱淵澄。已經是告訴他,這件事情他知道的清清楚楚不要企圖可以隱瞞。
鬱淵澄餘光瞥了眼林連枝,低聲回道:“孩兒許久沒見宓夫人,所以讓花蕊去看望。”
“她已經不是山莊的夫人!”
“是,孩兒知錯。”
“以後不得再與這個女人有任何往來,否則,為父決不輕饒你。”
鬱淵澄為難的抬頭解釋道:“宓夫……宓姨教養孩兒幾年,孩兒隻是單純去看望。”
“我的話沒聽懂嗎?”
“爹……”
鬱淵澄還想解釋求情。鬱弗離一掌拍在石桌上,猛然的站起身。鬱淵澄被嚇瑟縮退後兩步。林連枝也是被嚇的不輕。麵前這個人生氣的樣子竟然和魏瑾一樣可怕。
“如果你敢違抗命令,就不是幾鞭子的教訓。”
鬱淵澄心中不悅,但是也不敢頂撞父親,隻好應聲答是。
林連枝看著這對父子倆,怎麼都覺得不像是親生的父子。鬱弗離對鬱淵澄沒有半點父子之情,眼神冰冷的好似再看一個陌生人。忽然越來越相信當年蕭夫人之死是鬱弗離所為,鬱淵澄根本不是他的兒子。很有可能是蕭夫人和另一個男人所生,為了他們鬱家的名聲,所以暗中殺妻滅子,卻不想兒子命大沒死掉。
鬱弗離氣憤的甩袖離開,鬱淵澄心情忽然低落之極,看了眼鬱弗非轉身便離開。
鬱弗非立即的喚住他,“來我這總不會隻是為了讓大哥教訓吧?有什麼還不能夠和我說的?”
鬱淵澄苦笑了下,低沉的聲音回道:“四叔,我……那天淵澄出手傷了四叔,淵澄是過來向四叔請罪的。”
“請罪倒是不必了,你被大哥打的可比我重多了。但是我想你來絕不會是隻為了這一件事情,你是不是想知道這件事情我是如何得知的?想我幫你查當年的事情?”
“我……爹剛剛不讓我去見宓夫人,便已經是點明不讓我查這件事情。如果我再堅持,必定會惹爹大怒,到時候說不準還會連累別人。”
鬱弗非走到石桌邊,一屁股跳坐上麵,得意的道:“不是還有我嘛,大哥不讓你接近宓夫人,沒有不讓我接近。再說,當年大嫂去世又不是隻有宓夫人知道,我想肖護衛應該比宓夫人還清楚原委真相。”
林連枝開口解釋道:“那肖護衛是莊主的心腹,恐怕還沒有宓夫人好應付。讓他開口,無異於讓頑石點頭。”
鬱弗非看了眼林連枝,壽宴上便見到過她,知她因為頂撞二爺被罰。定然是個爽直性子,剛剛對鬱弗離的無視,如今說話如此直白,還真的是與眾不同的女子。
鬱弗非笑著跳下石桌,走到林連枝的身側,用胳膊倒了她一下,挑逗的道:“你有辦法?”
“我?我當然沒有了。”連她們這些人是什麼關係還沒有理清楚呢,萬一得罪誰都不知道,那豈不是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而且死後還沒有人給她收屍。“不過……”
“不過什麼?”鬱弗非和鬱淵澄同時問。
“明的不行可以暗的嘛。”
“暗的?”鬱弗非冷笑一聲,“你有什麼好的主意?”
林連枝再次的搖搖頭,“沒有。”
“不過我有個主意。”
“四叔有什麼主意?”鬱淵澄立即的問。
鬱弗非看了眼林連枝笑道:“分頭行動啊。我去找三叔他們,你去找肖護衛,她去找宓夫人。軟磨硬泡,不相信他們不會說,一個不說,三個總有會說的。而且不是還有二哥嘛,找二哥幫忙。”
林連枝白了他一眼,“這算什麼好主意啊!剛剛莊主是明令禁止不許和宓夫人聯係,你讓我去,豈不是要害死我,我不去!”怎麼想都覺得和這個鬱弗非似乎是沒有恩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