鬱弗離看了看左右兩邊的人,問:“幾位叔伯一致說此女為妖女,可是因為今日下午在花園中她為肖護衛治病之事?\"
“治病?”鬱釗麵帶冷笑道,“莊主是想為此女開脫嗎?”
鬱弗離自信的笑著道:“我為何為她開脫?若不是因為此女為肖護衛醫病,念其醫術了得,不忍失此良才,錯怨好人,也不會言語此事。”
“莊主所言的治病,是什麼病?肖護衛向來身體康健,跟何況山莊中又青囊和洛如,何須一個來曆不明的妖女醫治。她是用巫術蠱惑肖護衛,欲對莊主,對山莊不利。莊主心善不忍,但我等卻不能夠見莊主有任何的危險。”
這話說的好聽。鬱弗離心中冷笑,麵上卻保持著該有的從容不迫的笑容。
“若她真的是妖女,欲對我不利,不必三叔和其他叔伯兄弟開口,我也不會留她。今日花園,我親眼所見其在為肖護衛醫病,三叔是認為我的眼睛花了嗎?”
“當時情景恐不是莊主所言,肖護衛已然是處於失魂狀態。”
“三叔此言,便是懷疑我?”鬱弗離之言,針鋒相對,毫不退讓。
青囊適時的走上前,對鬱釗,也是對所有的長老和主事人施了一禮,道:“花蕊今日下午的確是在肖護衛醫治。隻是花蕊所用的醫治方法是從外族流入中原,在中原還很少人知道和使用。這種醫療的方法,可以暫時的讓人進入半夢半醒的狀態,從而引導病人思想,主要是用來治療心病和做麻醉所用。其與《黃帝內經》所記載的祝由術有相似之處,也可以說是後人在此基礎上進行了更為深入的探究和豐富而成此醫術方法。”
“花蕊所用並非是妖術,此醫療方法雖然與妖術看似相似,但是本質卻不同。妖術對人百害,損人身體和意識,而此醫術相反,是用來醫療人的身體和心理,對人百利而無一害。花蕊所用便是這種醫療方法。”
一直站在旁邊的鬱弗晦,笑著走上前道:“你說此醫療方法與妖術看是相似,你怎麼判斷花蕊用的不是妖術?更何況,真的是否有這種醫療方法,誰人知曉,不能夠憑你一人口舌之語。若你與此女勾結,用醫術做掩飾,冠冕堂皇之下欲對莊主不利,誰人可知?總要拿出證據來,否則你便與其有同謀的嫌疑。”
“二爺,屬下不敢有絲毫欺瞞。古醫書的確有此種醫療方法記載。”
“是哪本古籍,何人所著?”
“屬下明日便將此書取來給各位長老和二爺過目。”
“天明,此妖女恢複了妖力,若她再害人應當如何?你擔得起這責任?”
青囊蹙著眉頭,空口無憑,的確是不能夠讓這些人頑固的人相信。更何況這種醫術虛無縹緲,沒有定性。不似一碗藥,是否有毒,一鑒定便知。
鬱弗離道:“若是她被綁在這高台的刑架上,奄奄一息還能夠害人,那這責任我來擔,這你總該放心了,各位叔伯也沒有疑議吧?”
“大哥,”鬱弗晦走上前焦急的勸道,“你怎可為這個丫頭擔此風險?她是想害你。若青囊與其勾結,若真有萬一,你怎麼向長老院和山莊交代。”
鬱弗離笑著拍了下鬱弗晦肩頭安慰道:“你不必擔心,若真的有這萬一,那我是命該如此。”
“大哥,她不過是個來曆不明的小丫頭,你這是何必呢!”
“別勸我了。”轉頭又問向幾位長老。莊主既然已經說出了這樣擔保的話來,他們也是沒有什麼好說的。鬱弗離便吩咐青囊盡快將此書取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