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蘇悅芯也就釋然了,不再為金竹的婚事那麼的擔憂了,該來的總有一天會來的,哪怕會晚,但總會出現的不是嗎?

在它還沒有出現的時候,我們所能夠做的,無非就是努力的提升自己,讓自己用最好的狀態去麵對它。

放下了心裏的事情之後,蘇悅芯又恢複了之前的狀態,每天沒心沒肺的笑一笑和金竹鬧一鬧也就過去了。

不過,她們平靜的生活卻在這一天又一次被打破了,但是,這一次的原因卻是出在了金竹的身上。

這一天,一大早的,金竹就把蘇悅芯從被子裏給揪了起來,原因是,今天是家裏采買的日子,而這種事情本來是輪不到他們來做的。

但是,這段時間實在是太無聊了,所以,金竹就決定這一次采買自己也去看一看,這件事情被蘇悅芯知道了,就強烈要求一起去。

無奈,金竹隻能大早上的來這裏找人,這麼些年的養尊處優下來,蘇悅芯每天都是睡到自然醒,早就忘記了早起是一種什麼狀態了。

被金竹從被子裏拉出來的事情,蘇悅芯很想說一句自己不去了,但看著金竹那嫌棄的神色,她還是把這句話給咽進了肚子裏,沒有說出來。

洗漱完,吃完早飯,金竹和蘇悅芯就出門了,他們的身後跟著幾個小廝,坐上馬車,向市井走去。

他們家當初建造的時候為了清淨,所以距離市井有些距離,每次出門都需要坐馬車。

馬車緩慢而又平穩的行駛在路上,搖搖晃晃的讓蘇悅芯本就不太清晰的腦子更加的混沌了。

就在她覺得自己要再次的睡過去的時候,馬車突然一個極速的刹車,蘇悅芯一個沒有注意,就這麼被撞到了腦袋。

捂著腦袋,蘇悅芯的瞌睡蟲瞬間就跑走了,金竹穩住自己的身形,趕忙去攙扶蘇悅芯,穩住身體之後,才去責問外麵駕駛馬車的小廝。

“怎麼回事?”金竹的聲音嚴厲而又威嚴。

按理說,應該會有人回答她的,可是她的聲音問出蘇了半晌,也絲毫沒有人回應她,蘇悅芯也已經回過神來了,

兩個人對視一眼,警惕的小心翼翼的移動到馬車簾子旁邊,金竹伸出手要去掀開簾子,可還不等她的手碰到簾子,簾子就被人給掀開了。

那人臉上戴著黑色的麵具,掀開簾子之後,那人沒有絲毫的猶豫,抓住金竹的手腕,直接將人給拉了下來。

接著,又伸出手去,將蘇悅芯也給扯了下來,被人拉了下來,兩個人這才看清楚周圍的形式,他們身邊的小廝此刻全部都躺在地上,生死不明。

而馬車周圍此刻圍了幾個黑衣人,他們臉上也都戴著黑色的麵具,整個身體都被包裹在衣服裏麵,隻露出一雙蒼白的手。

“你們是什麼人?你們想做什麼?”蘇悅芯冷靜沉著的詢問道。

黑衣人顯然是沒有想到,一個女人在麵對這樣的場景的時候還可以如此的冷靜沉著,有些驚訝的看了她一眼。

如果他們知道蘇悅芯的身份,知道蘇悅芯曾經經曆過的一切的話,也就不會再用這種眼神看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