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竹,你我雖是主仆,可這些年我早已經把你當妹妹看待,所以你出了事,我是必定會舍身相救。”

“夫人!”金竹這邊感動的眼淚直流,蘇悅芯卻突然話鋒一轉:“倒是你個丫頭,我千辛萬苦的把你救回來,怕是你不會在我身邊久留了。”

蘇悅芯的話惹的金竹眼淚沒幹卻已經再次紅了臉蛋。嬌嗔的嚷道:“夫人拿我取樂,金竹今生今世都不會離開夫人。絕對不會!”

纖細的手撫摸金竹如絲般秀發,蘇悅芯也是動情一笑。

“別傻了,金竹,女大當嫁。更何況你年輕貌美,怎麼能在我身邊耽誤了自己。我看出來你對這徐家二少爺有好感,想來也正好,他父親徐彪仰慕王爺多年,我若是為你提媒,這事一準能成。”

月色之下,金竹隻感覺自己毫無心思可藏。蘇悅芯的一番話讓她臉色酡紅一片,也不再扭捏,隻低聲開口道:“金竹舍不得夫人,但從夫人安排。”

且不說大家團圓,皆大歡喜,再說次日,雨過天晴。徐子騫早早的起身便和眾人打算告辭,不想沈家的廚房準備的更早,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已經端了上來。

沈長安和沈煉熱情讓客,隻說吃了早茶在上路身子會暖和一些。大家也都餓了,看沈家也是真心相待,就不做推辭。

徐子騫和沈煉吃飯時說起七叔的死,對南宮家恨之入骨。

“七叔跟在我父親身邊多年,人善的很。不想南宮家居然對他使用鴨頭血……七叔死相慘烈,我回去和父親說後,父親定然不會就此罷休。我們徐家和南宮家勢不兩立!”

沈煉點點頭:“從前,我隻當南宮家熱衷修煉,卻不想接著修煉的名義如此胡作非為,南宮夫人絕不等閑之輩。”

“但是,徐家做鏢局行走江湖,勢力雖有,可和南宮家真的鬧起來,怕是危險。”蘇悅芯直言直語,看著徐子騫道:“這件事情子騫切勿魯莽,一定要和你父親好好商議。”

徐子騫點頭:“夫人說的及時,徐家自打離開京城,剩下的也不過幾十個兄弟,南宮家勢力龐大,若真的動手,隻是雞蛋碰石頭,可我父親和七叔感情甚好。親四兄弟,就如同您和金竹一般……”

說到這,徐子騫忽然有些哽咽。金竹站在一邊不覺也跟著紅了眼眶,頗有一些夫唱婦隨的意思。

“徐公子,不管如何,你一定要保重自己。”

“多謝姑娘關心。”

其實徐子騫對金竹也有好感,可眼下事情繁重,心思不靜,他也無心顧及男女之事,隻想著等處理好七叔的事情之後,再讓爹找人前來提親。

可真的和南宮家為敵,徐家凶多吉少。徐子騫心想自己未來不可知,自然也就不幹流露太多的感情。

“子騫,這件事,我沈某願意幫忙。你回去且轉告你父親,不要操之過急。一切等我飛鴿傳書。”沈煉的話讓徐子騫吃了一驚。他連忙起身抱拳謝過沈煉,酒後,才帶著眾人離開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