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柔情愣住:“你幹什麼去?”
“回家。”
沈嶽回頭,臉上又露出讓人討厭的笑容:“我這麼忙的人,哪有閑工夫陪你扯淡。”
謝柔情小臉一沉:“沈嶽,我怎麼扯淡了?你給我說清楚再走。”
看在多次打擊過她的份上,沈嶽隻好耐著性子說:“美女,你自己笨的出類拔萃,我管不著。可我真心不喜歡,你也把我看成同類。”
沈嶽不是職業保鏢,可和他打過交道的職業保鏢,比謝柔情見過的男人還要多。
她口口聲聲說,不惜親自給男人去撒福利,是為了考驗他的原則,沈嶽捏著鼻子認了。
但她不該大讚嶽哥的武力值後,還說什麼唯有這樣,才能在陪同某總外出時,擔負起她的安全。
難道,她忘記昨晚給沈嶽打電話,說要聘請他當保鏢,價格隨便他開不說,甚至還以某總是個美女來蠱惑他的事了?
真以為沈嶽傻,看不出她這是打著給某總找司機的幌子,來找賣命的超級保鏢呢。
“騙人還騙的這樣理直氣壯,不是笨的出類拔萃,還能是什麼。”
說到最後,沈嶽冷笑:“哼哼,既然你沒誠意,我傻了才會留下來陪你玩。”
謝柔情小臉忽青忽白,半張著的小嘴不住張合著,卻說不出一個字來。
看著她的紅豔豔的小嘴,沈嶽某些臭毛病又犯了:“謝處長,你愛吃黃瓜嗎?”
“還行吧。”
謝柔情脫口回答後,才猛地醒悟這廝的意思,小臉漲紅,正要發怒,卻奇跡般的忍住了,從椅子上站起來,雙手撐著桌麵,慢慢地俯身,下巴緩緩昂起四十五度角。
她上半身幾乎趴到了辦公桌上,能讓沈嶽輕易通過她的衣領,看到內裏黑蕾小罩下那兩個雪白,深深地溝塹,真要摔下去,這輩子都別想爬出來。
毫無疑問,她是故意的。
這是妄想用美色,來真誠地挽留沈嶽。
反正前晚她全身上下,都被這廝看光,抱過,差點狂抽過了。
當前為了好姐妹的安全,狂撒福利對她來說,已經沒有丁點的心理負擔了。
目光就像小刷子那樣,狠狠在謝柔情衣領下來回刷了足足一分鍾,沈嶽才傲然說:“謝處長,收起你可笑的小技倆吧。你以為,就憑我這種視美色如骷髏的真男兒,會因此深陷溫柔鄉,死心塌地的給你賣命嗎?錯。”
謝柔情沒理睬這廝的裝逼,隻是伸出小舌頭,在上唇緩緩撩過。
臥槽,真是個勾人的狐狸精。
沈嶽被謝柔情這動作,給搞得心兒狂跳,徒增口幹舌燥感,暗罵聲中,真想不顧一切的撲上去,把她給就地正法。
幸好君子的本能,及時約束了他。
無聲地冷笑了下,沈嶽剛要說什麼,就聽謝柔情嬌滴滴地說:“可黃瓜再怎麼好吃,也不如——”
欲語還休中,她那雙勾魂的眼,開始掃蕩沈嶽的褲襠處。
她當前的樣子,比前晚光著身子恬不知恥往他懷裏撲,殺傷力徒增好多倍。
“真是個勾人的小妖精。”
沈嶽暗罵了句,再次轉身,伸手去開門。
再滯留當場,他肯定會犯錯誤的,還是趁著有一絲理智,趕緊閃人才是最正確的。
沈嶽剛要開門,背後傳來謝柔情的聲音:“最後一個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