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場很多打醬油的,可不知道倆人那讓人蛋疼的關係,隻看出沈嶽要想接受望月集團,而展小白卻因露絲報恩,擔心倆人會發生某些不可描述關係,醋海生波,不高興他接受了。
立即,包括藺香君在內的很多人,看向展小白的目光中,都帶有了指責的意思:“這人怎麼這樣自私啊。就因為擔心沈嶽會和露絲發生點什麼,就無視那些孩子們的幸福。”
在華夏曆史上留下重重一筆的班固大拿,曾經說過這樣一句名言:“千夫所指,無疾而終。”
展小白當前就麵臨這樣的情況。
盡管沒誰指著她,罵她自私,可每一道目光,都是一隻無形的手。
小白姐神經再怎麼大條,脾性再怎麼潑辣,也受不了這種“待遇”。
如芒在背的感覺,讓她眼圈刷的變紅,雙手捂住臉,哭了:“他、他愛怎麼樣怎麼樣,哪個管他啊?我、我又不是他老婆,不是他親媽!幹嘛呢這是,都這樣看著我。”
展小白一哭,柔姐很心疼,慌忙把她抱在懷裏,衝台上的沈嶽喊道:“姓沈的,你怎麼故意給小白招惹仇恨啊?我、我們哪兒對不起,對不起你了?嗚,嗚嗚。”
說著說著,謝柔情也哭了起來。
展小白哭,還是因為被“千夫所指”,謝柔情,又是為什麼哭?
鬼知道。
但兩個女孩子的抱頭痛哭,卻能讓所有心中憤憤不平的人,頓時感到慚愧。
更讓沈嶽在手足無措後,煩躁的要命,腦門上有青筋崩起,無名怒火就要衝露絲發過去時,有人及時說道:“這件事,我幫沈嶽做主了。接受露絲小姐的感恩。”
說話的人是荊紅命。
此時此刻,也唯有他,才能有資格挽救即將失控的局勢。
我這次過來,本意是還情的,沒想到這家夥壓根不用我幫忙,我最大的作用,竟然隻是和稀泥。
荊紅命心中苦笑,在大家看向他時,淡淡的說:“我是華夏最高警衛局的局長荊紅命,也是沈嶽的叔叔。露絲總裁,你大可以放心在華夏投資。我也代表很多貧困生,對您的善舉,表示忠心的感謝。”
荊紅命從來都不喜歡對人賣弄他的官職。
但現在,隻能扯出大局長的虎皮,才能起到他想要的效果。
果然,聽他這樣說後,那些早就暗中猜測他身份的老板們,心髒立即砰然大跳了下。
我了個天,最高警衛局的大局長,豈不是中南、海保鏢那位?
賺大了,這次來會展中心,還真是賺大了!
竟然能看到大局長,以後和人吹牛,我是不是可以說,我和他老人家把酒言歡過——
沒誰敢質疑荊紅命的身份,因為大家都清楚,有些身份寧可抹脖子上吊,也不能冒充的。
老板們震驚度,加起來都不如索菲婭。
因為她看到,荊紅命嘴裏說著露絲總裁,可目光卻落在了她臉上。
這說明了什麼?
隻能說明,人家早就知道她的存在,知道她和沈嶽的那些事!
假如荊紅命隻是沈嶽的叔叔也還罷了,關鍵他是華夏最高警衛局的大局長。
幸虧,索菲婭處心積慮要做的事,對華夏無害。
要不然,她早就——
想到這兒後,冷汗從索菲婭後背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