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總心地太善良了。
她實在做不出不管這廝,換好衣服就速速離去的無情行為。
沈嶽不但是她的副總,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算是她的炮、情人了。
做人,不能太無情。
看了眼天光越來越亮的窗外,任總隻能暫時打消去公司的計劃,走過來左手捏著小鼻子,右手拽著這廝的右腳腳腕,當死豬那樣費力的拖進了浴室。
既然要給這個混蛋洗刷下,任總實在沒必要穿衣服了。
反正倆人已經是炮那個啥了,他現在又醉成死豬般的,任總還在乎光著嬌軀“伺候”他?
把這廝拖到花灑下,打開水,任明明單膝跪地,開始給他脫、衣服。
看到他左肘那道血口後,任明明秀眉皺了下,竟然有些心疼,低聲罵道:“混蛋,一路上沒把你摔死,算你命大。”
看來,隻能先給他衝洗,再處理傷口了。
又費了老大勁,任總才把沈嶽的衣服都脫了下來。
看到他那根啥後,任總鬼使神差般的伸手——
老天爺可以作證,她做出這動作,純屬好奇。
有誰規定,昨天早上吃過,今天早上就不能好奇了?
但讓任總羞憤要死的是,她剛好奇的拿出那個啥,某個混蛋,竟然——醒了。
特麼的,你早醒會,晚醒會,會死嗎?
任總呆呆看著睜開眼的沈嶽,嘴角一個勁的哆嗦,小臉更是紅雲密布。
沈嶽啥時候醒來,還真不是他能控製的。
本來,他在酒勁徹底發作,連趴在美女秀足上這種有損男人尊嚴的事,都顧不上,隻想睡覺了。
可偏偏被任明明抱起來折騰,這一晃蕩,胃部就翻江倒海大吐特吐。
喝醉過酒的人都知道,吐出殘羹剩飯後,酒勁就會消失大半。
更何況,任明明又把他拖到了花灑下,被溫水一衝,清醒速度更快了。
剛睜開眼,就看到嬌軀白花花的任明明,單膝跪地的對著他,那倆超級美白粉晃啊晃的,右手還那個啥——
沈嶽立即懵逼。
倆人就這樣呆呆對視良久,這廝才琢磨過味兒來,緩緩低頭。
目光透過細雨般的溫水,落在了任明明那隻小手上。
古人早就說過,酒乃色之媒,能亂、性。
更何況,倆人當前都果身以對,尤其任總還在“非禮”他。
那麼,那玩意在沈嶽清醒後,立即在最短時間內變得猙獰起來,也就很正常了。
任明明終於覺得,她當前樣子有多麼不雅了。
“你、你喝醉酒後,吐了滿身。我要給你洗、對,就是洗澡。洗澡。”
無比尷尬中,任明明腦子短路,總算找到了合適的借口和理由,來解釋當前發生的這一切。
解釋完,任總就開始給沈嶽洗澡。
隻洗那根棍子。
這是在搞什麼鬼?
沈嶽用力閉了眼,再睜開看去。
他沒看錯,假裝淡定,其實方寸大亂的任明明,不住解釋著要給他洗澡,卻隻給他來回搓那根棍子。
這種情況下,別說是沈嶽了,就算柳下惠被絕美少婦給如此折騰,也會大喊一聲“老子才沒那麼不男人”,然後伸手就把她抱在懷裏,張嘴吻下去的。
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交往,隻要捅破某層窗戶紙,接下來再做什麼時,就是水到渠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