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聰明人。
剛才沈嶽完全可以霸王硬上任總的,卻因她的不願意放棄了,現在她又主動來示好,擺明了是怕得罪他,想給他點好處嚐嚐了。
任明明臉頰貼在他背上,沉默片刻後,才輕聲說:“多給我點時間,讓我慢慢的完全接受你。”
沈嶽回頭:“我說了——”
“你說的不算。”
任明明雙眼有些發紅,抬頭看著他:“我所接受的教育,才是正確的。”
“我怎麼就說的不算了?”
沈嶽有些奇怪,問:“你接受的又是什麼教育?”
“想得到多少,就要付出多少。”
這就是任明明從小所接受的教育。
對此,她是深以為然。
所以在任家逐漸沒落,她有幸成為慕容家的少奶奶後,哪怕包括慕容自負在內的所有人,都覺得她是草雞飛上了梧桐樹,讓她感覺很不自在,卻也從沒任何怨言。
最多,隻是借著要幫任家重新崛起的借口,調離京華,前來地方上工作。
而且,能不回家,就不回家。
慕容家給了她很多東西,她活得憋屈點,是很正常的。
同樣,她既然想在離婚後,重新找個強大的男人來依靠,那麼當然不能隻索取,不付出。
沈嶽如果不接受她的付出,那麼她就缺乏自信感,總感覺真要有事,這廝是不會管她的。
對這方麵,任明明很固執。
無論沈嶽怎麼解釋,她都不信,堅持要付出。
沈嶽無奈,隻好問:“好吧,那你想怎麼付出?”
任明明用力咬了下嘴唇,反問:“你覺得,我哪兒最出色?”
“在我眼裏,你除了脾氣不怎麼樣,哪兒都很出色。”
“我要聽具體的。”
“具體的嘛。”
沈嶽想了想,看著她的小嘴,想壞笑下,結果卻認真的說:“你說話的聲音,很好聽。”
任明明說話的聲音,是天然嗲。
天然的東西,要比矯揉造作的好太多。
她點頭:“嗯,還有沒有?”
當然有。
沈嶽在心裏說著,終於壞壞的笑了下。
任明明也笑了,聲音更嗲:“說啊?”
他隻好說:“你的那個啥,要比絕大女人出色。”
“那個啥?”
“奶——”
沈嶽忽然特痛恨,現在他怎麼變成正人君子了,不然在說出這個字眼時,也不會有難為情的感覺。
“我知道了。你過來。”
任明明牽起他的手,快步走向臥室。
看著雪臀左右篩動的任明明,姓沈的惡棍意識到了什麼,剛安分下來的惡棍,又彰顯出了惡棍的風采。
任明明關上了房門,把他輕輕推到了床前。
噗通一聲,沈嶽坐在了床沿上。
女人拿過一個枕頭,放在了地上,然後跪了下來。
太陽,爬上了梢頭。
原本打算今天早點趕去單位的任明明,逃那樣低頭跑出單元門洞時,差點和晨練回來的一個大媽撞在一起。
大媽是個熱心人,雖然不認識任明明,卻看到這麼漂亮的閨女,臉紅的像布後,就關心的問她是不是哪兒不舒服,要不要去醫院看看?
恰好啊,大媽剛離婚沒多久的兒子,在家閑著沒事呢。
“不,不用。謝謝大媽,我就是剛才吃了個辣椒。嗬,嗬嗬,是辣的。嘶——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