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君逢隻感到像是有貓爪子在他心頭上撓,癢癢的,逐漸升起一絲難耐的ke望,禁欲了好些時日,他自然是有需求,該死,她是專門來勾yin他的嗎?
不過,他更擔心的,是她敗露。
“容重樓,想辦法把人請回去。”
容重樓臉上有些為難,“這個,怕是有些難做到,太子妃是為了尊主來的,沒有最後的結果,又怎麼會輕易肯走,再說,如果強行,我也打不過太子妃娘娘啊。”
“讓你去辦事,怎麼這麼多的理由?”墨君逢臉色一沉。
容重樓隻好也易了一下容,避開所有的視線,到了對麵的酒樓。
“太子妃娘娘好有雅興,這麼血腥的場景,也做休閑觀看。”
疏淡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隱約有些熟悉,沈言抬眼,卻隻看到一張陌生的臉,“這位大哥,你誰啊?”
這樣突然冒出來,還是有點嚇人,好不好?
容重樓笑了笑,“太子妃娘娘對我不熟悉,也沒必要知道,不過,我是奉了了尊主之命前來,跟太子妃娘娘說兩句。”
沈言注意到方才守在墨君逢身邊的男人不見了,她接到稟報,南姝被月司灌了毒,生死不明,謝雁初撇下所有的事務,寸步不離,竭力施救。
那麼,這個人很可能就是容重樓。
不過她也沒有拆穿,“說什麼,不會是讓我離開吧,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還是不要浪費口舌了,因為……“沈言手指在桌上敲了敲,“說什麼都沒用。”
容重樓噎了一下,太子妃都這樣說了,他的確不好再說什麼,不過他也不可能什麼都不說吧。
“太子妃在這裏,尊主也容易分心,若是尊主與人交起手來,還要顧及太子妃的安全……”
沈言眉頭一蹙,“難道你不知道我會武功嗎?”
容重樓又頓了頓,的確,太子妃的武功修為,還在他之上,他有什麼資格說這樣的話?
“娘娘是有能力自保,不過尊主的擔心也是真的。”
“擔心?”沈言眉梢一挑,好笑道,“這裏還沒有人能夠傷得到我,尊主平白無故就要擔心,豈不是多此一舉,尊主有這麼沉不住氣嗎?要不要我告訴尊主,你在說他不好。”
容重樓微微躬身,拱手,“娘娘,您巧言善辯,在下的確爭不過你,可你堅持在這裏,有考慮過後果嗎?”
沈言淡淡道,“無論是什麼後果,我都獨自一人承擔,大不了孤注一擲。”
容重樓搖頭,“娘娘還是要給自己留一條後路。”
沈言唇角微勾,“我很清楚我在做什麼選擇,你告訴墨君逢,他最好全身而退,因為我做不到,對他坐視不管。”
容重樓把話帶到,墨君逢沒有再執意,“既然她這般堅決,那便隨她吧,就有你保護她的安全,本身不允許她有半點閃失,否則,唯你是問。”
“是。”容重樓第一次感到肩上的擔子沉重,不過看過去,太子妃完全是在無所事事地觀戰,看來對自己的安全,的確是自信得很。
不過,的確也是這樣,尊主的人不會傷害她,楚懿,楚澤的人也不會,唯一需要提防的人,便是月司那個陰陽怪氣的家夥,若是讓他知道,太子妃是尊主的軟肋,說不定會把手伸向太子妃。
楚懿到了,楚澤隨後也到了,除了普通護衛之外,身後跟著的手下個個武功不俗,看來都想趁著這個機會,讓墨君逢喘不過氣來。
然而,才吩咐這些手下動手,拂月樓裏,又湧出了一批人。
“太子殿下,有點不對勁。”淩風觀察了一下,皺著眉頭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