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渺和許江跟在人群中,尾隨著進去。
然後便見鍾宛的保姆哆嗦著手拿這鑰匙去開了門,那扇門一打開,外麵站的近的人,便被紛飛的棉絮嗆了一鼻子!
消防員指著裏麵的東西怒聲問道:“為什麼將這東西放在這裏?不知道這是易燃物品嗎?”
陳媽像是被嚇到了一般,哆嗦著開口道:“我這是易燃物品嗎,可引起失火的並不是我這裏的東西……”
那些棉絮的安然的放在那裏,是真的沒有絲毫燃火的跡象。
如此一來消防員自然也不好說什麼,探頭掩住口鼻又看了看說:“這種東西盡快處理掉,萬一引起火災後果你承擔不起!”
“是,是!”那保姆忙應了幾聲,說著便要關上那扇門:“等我明天一早,立刻叫人運走。”
許江撥開人群,忽然猛地一把推開那扇門道:“你急什麼,消防員還沒看清楚!誰知道你這屋子裏還有沒有藏其他東西!”
“你這人!”那保姆叫了一聲,伸手要拽住往裏麵衝的許江。
許江快步衝進去,撥開那些棉絮,仔仔細細的找著!
棉絮下麵有幾隻保險櫃,但是櫃門都是打開的,裏麵空蕩蕩的不見絲毫東西!
他看著那些空蕩蕩的櫃子,一顆心頓時涼了!
外麵的人見裏麵確實沒什麼東西,囑咐幾句之後,便紛紛往外走。
許江氣惱的踢翻了腳邊的保險櫃,轉身從裏麵出來。
他身上沾滿了裏麵的棉絮,整個人都有些狼狽。
沈思渺伸手幫他去整理身上衣物的時候,走道裏傳來一串腳步聲。
她微微偏頭便見鍾宛挽著那個男人的胳膊,朝著他們走來。
她自己都沒注意,此刻她和許江的姿勢多曖昧。
沈思渺視線對上男人黝黑深沉的視線,幫許江彈著棉絮的手一頓。
他不是下午剛來過嗎?
怎麼這會又來了?
看鍾宛靠著他的姿勢,難道他今晚是睡在了這裏?
沈思渺想到這裏,一顆心像是被人揪了起來!
鍾宛鬆開男人的手臂,朝著他們走來,目光打量過許江又看向沈思渺道:“怎麼這麼巧,你們也住這裏嗎?沈小姐的行情果然不錯,剛離婚就有人對你關懷備至了嗎?”
她這番話說的曖昧,也不知是在激怒沈思渺,還是在刺激誰。
許江拍了頭上的棉絮,冷笑這看向對麵的女人道:“鍾小姐速度夠快的,不過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我勸你還是少關心別人些,多關心下自己吧!牢房的飯不好吃,你還是趁著現在多享受享受幾天吧!”
車庫裏的那幾隻櫃子,必然是擺放那幾件東西的!
不過他失算她會提前聽到風聲,將東西轉移出去!
鍾宛笑的得意:“你說話要講究證據,否則我可以告你誹謗!”
許江一把抓起沈思渺的手腕,拉著她往外走。
經過鍾宛身邊的時候,他忍不住又道:“你要是有那個膽子,何必等到現在?說到底,思渺的行情不及鍾小姐十分之一吧,容家兄弟二人盡數被你玩弄股掌間,手段可見一般!”
許江說這話的時候,沈思渺微微偏頭便看見那個男人格外深沉的目光。若是以往沈思渺心底會泛起絲絲漣漪,可如今她隻是淡淡收回視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