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景行訂的是晚上的機票,晚餐之後江荷就整理的東西同他們一道前往江寧市。
事實上,上了飛機沒多久西西便睡了。
容景行要了毛毯蓋在孩子身上,然後對江荷說:“聯係胡天宇夫婦,我就今晚見他們。”
江荷楞了下說:“好,等我下飛機就安排這件事。”
容景行應了聲,抓過一旁的雜誌翻看著。
正好上麵寫的是L國的一些事,他不過回來幾天,似乎那邊的S.A病毒又泛濫了。
男人看完那篇報道之後,才想起來,這幾天他忙著處理西西的事情,已經幾天沒有和沈思渺聯係了。
她也沒有主動和他聯係,想來研究中心應該很忙。
男人將東西重新放回原地,又對江荷說:“再回蘇城的時候,再安排一筆捐款過去用於病毒解決。”
“是。”江荷應了聲說起:“諾奇那邊推三阻四的,說沈小姐沒有提供有力的計劃,不方便撥出第二筆捐款。他們現在對於網絡上的輿論也置之不理,有點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商場上這種無賴不少,也就是這種人最讓人無計可施。
容景行皺了皺眉頭道:“所以,便由著他們去嗎?”
男人問這話的時候,多少是有些不悅的。
江荷楞了下說:“當然不會,隻是杜琳的底細我摸不清,孫長林的新項目是通過什麼手段得來的,圈子裏的人都清楚。我們來蘇城不久,有些人不好得罪。且明麵上,我們是幹預不了的。”
男人聽著,手指有以下沒一下敲著自己的大腿悠悠道:“那人不是最近又要競選了嗎?寄一封匿名信過去。壓一壓諾奇那位杜小姐的風頭,實在不行就搶了他們的新項目送給遠森!”
一個諾奇,連給遠森提鞋都不夠格。遠森也不喜歡跨地區搶單,那樣會被人說企業大了欺負人。
不過,顯然這回這個男人是真的怒了。
容景行不想花心思對付這種提不上嘴的企業,但要是被這種小企業難住,豈非顯得太無能了?
既然敢對他的女人動心思,那就該承受得起他的怒火。
他這麼一說江荷不敢再多言,心中盤算著這事回頭還得加緊處理了。
江寧市是沒有機場的,飛機降落的地方依舊是臨市。
從機場出來西西睡得正熟,男人叫江荷定了酒店,將那孩子放在酒店睡一晚。
他自己則是連夜去了江寧市的小鎮。
淩晨三點,胡天宇夫婦被二牛的人臨時帶走。
他被吵醒,一路罵罵咧咧道:“混蛋,就不能等老子睡醒嗎?!”
二牛沒好氣的踹了他一腳怒道:“不是要見人嗎?這就帶你過去見,少在這嘰歪!識相的一會兒趕緊麻溜的簽字,別再自討苦吃!”
胡天宇聽了這話,腦子清明過來:“簽字?我簽哪門子字,兒子是我的,誰也搶不走!”
他因為那孩子吃了這麼多苦頭,想讓他這麼輕易的簽字?做他娘的白日夢!
光別的不說,他這三年養著那孩子的費用就得給他細細算清楚!
二牛一眼看穿他眼底算計的光芒,不由淬了他一口!
他也懶得和這人渣說什麼了,反正那個拖他辦事的據說來頭不小,胡天宇想拿錢?癡人說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