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無任何前奏，越言衝進她的身體，又凶，又猛。
“唔！”
幹澀撕裂的扯痛讓程歡咬住他的手指，同樣又凶，又猛。
“挺有力氣。”他唇角勾起一抹笑，下一秒，掐著她的腰，狠狠撻伐。
“叫。”越言狠狠抽送著，掐著她的下巴，“叫給他聽。”
程歡僵住，咬著唇，一聲不吭。
越言眼底驟然深沉，心底最後一絲憐惜被她倔強的臉碾滅。
他倒要看看，她能忍多久！
接下來的場麵，堪稱折磨，原來情事帶來的，不隻是歡愉。
等他徹底結束之後，她如同破布娃娃被扔在車後座上，連手都抬不起來，程歡呆呆地盯著越言，不哭也不鬧，就這麼靜靜地看著。
越言以為自己會開心的，畢竟這一切都是這個女人應得的，可當他看到她眼角幹澀的淚痕，他的心居然有絲扯痛，他鬼使神差地開口。
“對不...”
“可以放開他了麼？”程歡的視線終於動了，卻是越過他，看向車窗外。
“嗬。”
還真是真愛！
他拿出消毒紙巾，將剛才碰過她的地方擦的幹幹淨淨，唇角扯出譏誚的弧度。
“放心，我還不想髒了自己的手。”
說完，他打開車門，決然離去。
......
越言一走，架著顧陽的保鏢也撤了，他飛快地衝到車前，伸手拉車門，卻發現裏麵已經上鎖。
“小歡！小歡你沒事吧！小歡！”
顧陽瘋了似地拍打車窗，前所未有的恐懼。
“.....我沒事，就是有點餓，顧大哥，你能幫我買個包子嗎？”
“可小歡，你....”
“我肚子都咕咕叫了....”
“.....好，還是你最喜歡的肉餡吧...”
“恩，要三個喲！”
直到顧陽的身影徹底消失在視線裏，程歡才開始一件一件地穿回自己的衣服，整理頭發，化妝，直到鏡子裏再也看不出任何異樣。
顧陽再次回來已經是半小時後，程歡接過她手裏的包子，正熱乎著，咬了一口，居然就這麼吃下去了。
“真好吃！顧大哥你還買了豆漿？這服務到位！”
“.....”
“小歡，在我麵前，不需要忍。”
程歡僵住，卻是低著頭，大口大口地吃著包子，吃完之後，打開豆漿靜靜地喝著。
有什麼往豆漿裏滴，一滴又一滴。
怎麼就這麼倔呢？
正想著，顧陽的手機響起，城東發生了重大火災，他今晚執勤必須立刻趕到，他的手機沒開免提，但那頭焦急的聲音足夠讓程歡聽的清楚。
“顧大哥，你去吧，我沒事，先走了啊！”
還沒等顧陽開口，程歡迅速起身，根本不給他任何反應機會，攔了一個輛出租車絕塵而去，隻留顧陽在原地，他想追，也追不上了。
可上了車，程歡才可悲地發現，自己根本不知道能夠去哪。
她靠坐在椅背上，讓司機師傅沿著主幹道環城，過往的一幕幕就像是走馬燈一樣在腦子裏閃過。
開心的，不開心的，最後都定格在越言那雙冰冷而又帶著鄙夷的雙眼之下。
她拿起手機，望著那個早已被她刻進心裏的名字，顫抖地打下幾個字，然後發出。
“越言，我們離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