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爐開好了,去暖暖吧。”司爵拿來一件厚的外套,搭在了林安寧的身上。還拿了一件小外套,搭在了司景修的身上。
林安寧一轉頭,就看到了司爵體貼的眼神,她微微一笑,點點頭,看向自己旁邊還在執著看著院子的雪人的司景修。
“別看了,我們去暖暖吧。”
正在其樂融融取暖的時候,司爵的手機突然劇烈的震動起來,他掏出手機一看,是許映兒打來了,臉色立馬就變了。
感覺到他的不對勁,林安寧朝他投去了疑惑的目光,“怎麼了?”
司爵立馬將手機拿起來,“沒什麼,我去接個電話。”他拿著電話走遠了,才按下了接聽鍵。
“喂?”
“我知道,你在法國了。”許映兒冷漠篤定的聲音傳來。司爵聞言,聲音又冷了幾度,“那又怎麼樣?”
“他跟你說什麼了?”許映兒的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堅定。
這裏的他,無疑是指許澤雄了,嗬,法國果然是她許映兒的天下,自己做什麼,他都知道了。
“我不想告訴你。”幹脆冷漠的拒絕,不拖泥帶水,很司爵的風格。
他拒絕的話,許映兒聽的也不少了,她冷笑了一聲點點頭,就像暗夜裏的女修羅不知道在什麼地方伸出了自己的利爪,“沒關係,你聽到了什麼都無所謂。誰也阻止不了我,司爵,就算你把流動資金都凍結了,你也阻止不了我的。”
許映兒破罐子破摔的話,讓司爵特別的不爽,從來隻有他要挾別人還沒有其他人可以要挾他。
“好,那我們試試看吧,你也不要聯係我了。我期待我們正式對戰的那一天。”撂下這句話,司爵率先把電話掛了。
聽著電話傳來的忙音,許映兒隻覺得胸口有一堵悶氣憋的慌,讓她鬱結難耐。她憤憤將手機扔到桌上。
“來人!”
一個穿著職業套裝的女人進了來,她半低著頭,十分恭敬的樣子,“請問,有什麼吩咐。”
“我不管你用什麼辦法,都要找人用最快的速度打進帝國集團內部。還有,法國的事情辦的這麼爛,是誰辦的?”她淩厲的眼神一過去,就把女職員嚇了一跳,她隻能強忍著心裏的惶恐。
“是的,我知道了。是法國的舊部幹的,不是我們自己的人。”
原來是許澤雄的老幹部,所有說是自己被擺了一道?這個死老頭,自己才是他的女兒,偏偏總是幫著外人,真是太過分了!
想到這裏,許映兒氣不過,順手拿起自己旁邊的玻璃酒杯,二話不說就朝女職員扔去,玻璃杯碎裂在地,就在女職員的腳旁邊。
她忍不住低聲驚呼一聲,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許映兒見此更生氣了,“你退什麼?還能砸死你嗎?你們這些廢物!一點用也沒有!滾!都給我滾!”
她的怒吼讓女職員誠惶誠恐,她隻好立馬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