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腦子裏其實蠻亂的,我也不知道有些話該說不該說,我覺得你二哥那天說的話,應該不是假的。”
對著南宮羽的了解,嶽清霜覺得,他應該是不會說假話的。
這種事情,他自己應該是最清楚的。
隻是剛剛唐鈴兒說的話,又讓她十分的生疑。
他們兩個人畢竟是暈了以後才進的房間,如果按照唐鈴兒的說法,確實,有些事情他們也做不了。
揉了揉眉心,嶽清霜顯得有點疲憊,“算了,都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也不想要去了解,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
“所以啊,這件事情還是先等他們調查清楚吧!我知道你心裏舍不得,如果不是因為這個,我真的不會說那些話的。”
“我自己的心裏也清楚的,他們要調查就讓他們去調查吧!”
如果真的沒有的話,那嶽清霜也會重新的考慮這段婚姻。
“霜霜,你會不會覺得我是在替我二哥說話?”
搖了搖頭,嶽清霜忽的笑了,“這也沒有什麼是替誰說話,在我看來,身為朋友都是勸和不勸離,再說了,這件事情確實是很難讓人去責怪。”
“都怪二哥他那麼個榆木腦袋,那老頭子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又不是不知道,幹嘛要去湊一腳啊?”
“算了,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
“是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但是霜霜你別急,等他們調查完了,該怎麼樣你就怎麼樣!”
應了一聲,嶽清霜倒是沒有多說什麼。
溫泉的溫度倒是沒有變,隻是偶爾有風吹來的時候,嶽清霜卻突然感覺到了絲絲的涼意。
是因為心有點涼麼?
垂下眼簾,嶽清霜看了唐鈴兒一眼,又輕輕的晃了晃頭。
“怎麼了,是不是哪裏不舒服?”
瞧著嶽清霜的樣子,唐鈴兒緊張的問著,隨即遊到了她的麵前,給她把著脈,“像是你們這樣的歌手,熬夜都是經常的,有些時候一點都不愛惜自己的身體。”
“怎麼樣,我沒事吧?”
“倒是沒有什麼事情,隻是你的身體有點虛,等我回去以後好好的給你弄點補藥半步。”
“那就好,我還擔心出了什麼問題呢!”
“有我在這裏,你還擔心出什麼大問題啊!”
說完,唐鈴兒又問了句,“你最近這段時間,經期的時間是不是短了?”
“嗯?你怎麼知道?”
錯愕的看著唐鈴兒,嶽清霜回答道:“我經期的時間確實是有點短了,以前是五天的,現在都是三天的樣子,應該不會有什麼事情吧?”
抓起嶽清霜的另外一隻手,唐鈴兒好半響都沒有說話。
臉色,有點說不清楚的意味。
嶽清霜的心稍稍的往下一沉,“該不會是哪裏出問題了吧?”
“放心吧,就是有點虛,我下次的時候給你多補補。”
“哪裏虛?”
嶽清霜總感覺唐鈴兒話裏有話,很是擔心的問道。
“哎呀,新婚燕爾的,你說哪裏虛?”
唐鈴兒的話落音,嶽清霜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好半響以後,她才不好意思的說道:“你其實也可以含蓄一點的說,我能夠聽得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