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齊皓再一次壓下了身子。
……
但是最後，兩個人都失敗了。
前麵的部分，程齊皓用人格發誓，他真的很溫柔很溫柔，很耐心很耐心！
不過林文娜沒什麼反應。
林文娜一直都沒吭聲，自始至終，並未對程齊皓冷嘲熱諷。
即便如此，程齊皓還是……
不行。
他也不知道到底是哪裏出了問題。
明明一開始的時候，特別有感覺來著。
怎麼，到了關鍵的一步，就不行了。
兄dei！
關鍵時刻，你怎麼又不給力了？！
林文娜從床上坐了起來。
她沒穿衣服，妖嬈的長發遮住她的身前。
“那個男人是我的前男友。”
她一字一句說道。
“準確的說，是我的初戀。”
“……”
程齊皓沒說話，他靠在床頭，胳膊支撐著自己身體的重量。
林文娜看了他一眼。
“有煙嗎？”
有的時候上來那一陣兒，特別想抽煙，不論男人還是女人。
程齊皓搖頭，皺眉，教育她，“女人別抽煙了。”
林文娜不以為意地聳了下肩膀，隨而給前台打電話，要一盒煙。
不一會兒門鈴響了，她隨意套上一件睡袍下了床，拿了煙之後，踱步走到窗台邊，點燃，含在嘴裏。
青白色的煙圈將她圍繞。
她吐著煙圈，撩了一下長發，抽煙的姿態嫻熟，半晌後這才開口，緩緩又道——
“今天是他回國的日子，我們好幾年沒見了。當年我跟他兩個人，是因為父母的壓力分的手，他是唯一一個沒有劈腿的男人，不過今天我才知道，原來他結婚了。”
話說完了。
她便什麼都不再說了。
低斂著眉梢，抽煙抽得比方才更凶，更急。
她的肩膀很瘦，一字肩，很平，後麵的那塊蝴蝶骨，特別清晰，凹出來的似的。
程齊皓就這麼定定看了她一會兒。
忽然把她拉了過來。
林文娜不解。
程齊皓：“再來一次吧！”
林文娜嗤笑，將煙頭摁滅，“程總，您不行還是算了，今天的事兒，我也不會拿來笑話你的。”
眼見為實。
時至今日，林文娜才知，程齊皓是真不行。
程齊皓沒說話，將林文娜再次壓在身下，捏著她的下顎，二話沒說堵住她的唇。
這是他主動親她了。
彼此之間有煙草的味道在口腔蔓延。
這個吻，是迄今為止，程齊皓覺得最有感覺的一個吻。
感覺就是在一瞬間的事情，他的感覺，相信林文娜能體會得到。
“怎麼，你現在又行了？”她問，嗓音裏麵聽不出裏麵幾分情緒。
程齊皓答非所問，“我這是第一次跟吸過煙的女人接吻。”
林文娜：“下次你可以嚐試一下跟吸過毒的女人接吻。”
程齊皓皺眉：“那玩意你別去嚐試，以後煙也少吸！”
“程總，咱倆這也不算炮友吧，你現在開始管我了？嗬嗬，真是叫人匪夷所思。”
說著，收斂了唇邊的笑，林文娜兩條腿一張。
“行了，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再不行的話，就滾吧。”
程齊皓：“你別給我壓力行不行！”
“快點的，別磨蹭。”
程齊皓：“……”
然後他又做足了很長、很長、很長時間的前戲。
在這之前，從未有這麼一個男人這般對待過林文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