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他是二十分鍾。
行了。
二十分鍾，已經超過了他的極限了。
對於二十分鍾，程齊皓表示自己很滿意了！
他已經可以信誓旦旦告別“秒哥”的這個稱呼了！
林文娜揉著自己的腰抽冷氣。
“你也完、了，程齊皓！”
要他完？
這是不可能的。
程齊皓倒是不以為意，“行了，你明天就來夢程上班，你隻要乖乖聽我話，我不會虧待你的，你要是再想出國，無論你去哪，我都能把你抓回來。”
說完，兩條腿夾住她的腿。
嗯，睡覺。
這一次是真的睡覺。
什麼都不去想了。
……
第二天程齊皓醒來，林文娜就不見了。
該死的。
還是讓她跑了。
程齊皓繃著一張臉去了公司。
去開會的路上，員工們都憋著笑。
其中有一個憋不住了，哈哈大笑。
程齊皓鋒利的眉眼射過去。
“你笑屁啊？！”
“……”員工好半天才止住笑。
“程總，您脖子上，有髒東西……”
髒東西？
“什麼？”
奈何沒人敢說。
程齊皓讓身旁的助理用手機拍下來給他看。
好家夥，在他的脖子上畫著一隻王八。
嗬嗬嗬嗬嗬！
林文娜！！
她知道他肯定要洗臉，所以就故意在脖子上給他畫的，知道他也看不到，對吧？！
程齊皓緊繃著一張臉。
像是吃了翔。
“開會！新品發布會的事情今天要是討論不出個結果，全體都給我加班！一個都不許走！”
員工：“……”
大家夥已經很久沒看到程齊皓這麼憤怒的時候了。
*
程齊皓中午才回到辦公室。
一臉煩躁。
一邊走，一邊扯領帶，領帶皺皺巴巴的。
開門進去，緊接著，看到坐在自己辦公室的人之後，忽然之間就不煩躁了。
他難得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林文娜從沙發上起來。
她，黑色套裝，高跟鞋，頭發盤起，性感之中又不失嫵媚。
“程總，我什麼時候可以工作？”林文娜問。
程齊皓心裏就樂了。
臉上，也表現得很明顯。
像是一朵綻放璀璨的太陽花。
“現在就可以。你去銷售部還是別的？”
“銷售部吧，我大學畢業之後，就一直做銷售，別的呢我也不會。”
“好。本來，我是想把總監的位置給你，不過——”
話鋒一轉。
程齊皓回頭，指著自己的脖子。
“鑒於這隻王八，你現在就隻能從基層做起！”
“這是烏龜，不是王八。”
“都一樣！都因為你這個死女人，讓我今天的臉丟盡了，給你三分鍾的時間，從洗手間拿條毛巾，給我擦幹淨了。”
“切，小氣鬼。”林文娜聳了聳肩膀，倒是照做了。
她給他擦脖子的時候，程齊皓悶哼了兩聲。
他不想出聲，隻不過是憋了很久，實在忍不住了，才哼出來的。
林文娜嗤笑。
“程總，我做什麼了，讓你反應這麼大。”
她說話的時候，帶動著身上的香氣一並往他這邊鑽。
幽幽的，漂浮在空氣中。
程齊皓忍不住吸了兩口屬於林文娜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