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雲蕎穿上裙子,麵無表情的走出了門,剛走出去沒幾步,頭頂一盆水下來給她澆了個透心涼,腦袋上還有好幾片菜葉子。

葉雲蕎白色的裙子濕透,裏麵的粉色內衣非常明顯的顯示了出來,葉雲蕎捂著胸口,轉身就往家門口那裏跑了回去。

隱約間可以聽見放肆而得意的笑聲。

葉雲蕎脫下了身上粘膩,帶著魚腥味的衣服,扔到了一旁,這件衣服很明顯是不能夠在穿了。葉雲蕎換上了睡衣,在沒了出門的念頭,也並不想洗澡,就渾身一股子魚腥味滾在了床上。

當葉雲蕎睜開眼睛的時候,就覺著眼皮子異常沉重,摸了摸頭,葉雲蕎可以確定自己並沒有發燒。

粘膩的頭發依舊沒有幹,葉雲蕎拖著極為難受的身子,硬是去洗了個澡。

傍晚,葉雲蕎的垃圾桶裝滿了擤鼻涕的紙,躺在床上抱著一個熱水杯,抿了一口熱水喝了感冒藥。

“好難受。”

葉雲蕎躺在床上就如同陸司辰還在身旁一般,伸手摸了摸,可她並沒有摸到人,摸到的是冰冷的牆壁。

我想你了。

葉雲蕎翻出了手機,撥通了陸司辰打電話,葉雲蕎看著手機電話,聽著手機的音樂聲心跳驟然加快。

陸司辰看見了來電顯示,伸手就掛斷了電話。

為什麼掛斷我的電話呢?是真的不想要在見到我了嗎?還是工作正在忙,又或者我打擾到他睡覺了。

如果真的有重要的事情,我應該在打一個電話過去嗎?還是說我應該不在打電話過去。

畢竟我當初的目的不就是為了讓孩子跟他不在陷入麻煩之中嗎。

我要是回去了,一切不就又回到起點了,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我這段日子究竟在瞎折騰一些什麼啊?

也不知道是不是人生病了就比較容易多愁善感,反正葉雲蕎躺在床上什麼亂七八糟的都想過了。

就連自己如何死亡都在內心裏勾勒了好幾遍,不知不覺中就進入了夢鄉。

一覺醒來葉雲蕎愛你不記得自己在做什麼夢,可是她卻很清楚的知道自己睡得不好,有些落枕的同時,她覺得她的感冒好像更加嚴重了一些,呼吸都有些困難。

打了個噴嚏後,呼吸雖然順暢了許多,可葉雲蕎莫名的覺得很冷,拿了個外套才準備出門看病。

葉雲蕎不知為何,覺的這次感冒格外的難受,明明平日裏自己隻要吃藥然後睡一覺就好了,難道是心情不好,連人的身體都變得脆弱了嗎?

由於病著的原因,街坊鄰居的指指點點都被葉雲蕎淡化了不少,當然也有可能是每天聽,每天聽,前幾天還時不時的會受些刺激。

越到後麵,人的臉皮和心靈莫名的都被洗禮鍛煉了呢,雖然這種洗禮和鍛煉估計沒有人會願意要的吧。

葉雲蕎麵前的醫生推了推他架在鼻子上的眼睛說道:“根據你所說的病情,我個人建議,你最好好的檢查一下,有家屬陪你一起來嗎?”

說道這裏,葉雲蕎的神色落寞了一下,緊接著小聲道:“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