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飛愣住了:“江哥,我不喝白酒。”
“屁話!哪個男人不喝白酒!”
劉飛苦笑,看著楚江將自己的紮啤端過去,一飲而盡,然後將整整一瓶二鍋頭倒進了紮啤杯裏,遞還給了劉飛。
劉飛哭了:“江哥,這是二鍋頭!”
“我知道!”
“江哥,這是一斤二鍋頭!”
“嗯!”
“江哥……”
“你喝不喝?!”
“喝……”
“那你囉嗦個屁!”
“……”
楚江說著拿起自己麵前的那瓶二鍋頭,跟劉飛碰了一下,直接對著瓶子喝了一大口!
“啊——哈!爽!”楚江笑了:“你知道上次我喝二鍋頭喝的這麼爽,是在一年前的今天!”
劉飛不傻:“江哥,今天是?”
“我的生日!”
劉飛取出手機,打了一個電話。十分鍾之後,一名小弟將一個生日蛋糕送了過來。
“哈哈,你小子有病啊!”楚江盯著桌上的蛋糕:“過生日,還要吃這個?!”
劉飛像是看外星人一般看著楚江:“不吃蛋糕,吃什麼?”
楚江想哭。他何嚐不知道過生日要吃蛋糕。隻是,在部隊中,哪個大老爺們兒會買個生日蛋糕給自己兄弟?!一瓶二鍋頭,就是最好的禮物!
劉飛自然不知道這些,他手腳麻利地點燃了蠟燭:“江哥,許個願吧!”
楚江嘿嘿一笑,雙手合十閉上眼睛,許了一個心願,然後吹熄了蠟燭。
劉飛笑著看著楚江,把楚江看得發毛了:“你小子看著我笑什麼?”
“江哥,你許願的時候,真萌!”
“滾蛋!吃蛋糕!”
三口酒下肚之後,兩個人都有些暈眩了。
“劉飛,你怎麼一個人跑到這裏來吃串子?”楚江嚼著嘴裏的腰子。
“我每隔一段時間,都會來一次。”劉飛說道:“這家店開了很長時間了,小時候,我跟我爸就喜歡吃這裏的串子。這麼多年,從來沒有變過味道。”
楚江想起了張國豪,那個變態的特種兵。
“你爸呢?現在在哪?”楚江問道。
“不知道。”
“嗬嗬,你一個當兒子的,不知道自己老爸在哪?”
劉飛的眼中有了一絲失落:“嗯,我們,已經五年沒有通過話了,快七年沒有見過麵了。”
楚江傻眼了:“嗬嗬,你不懂得珍惜。”
“為什麼?”
“因為我長這麼大,從沒有見過我的父母。我想見他們,但是卻見不到,沒有!”
“也許吧。”劉飛說完笑了下:“不說這個了,喝酒,江哥!”
兩個人又是一大口酒喝了進去。
“你還上大學嗎?”楚江這個問題問的很是認真。
劉飛樂了:“江哥,你覺得,我上大學有意義麼?我不是吹牛,高考的時候隻要我想考,清華北大沒任何問題。”
“這個我信。”楚江也樂了:“你的資料上有,在美國,你就是天才。不用天天上課,就能考出全級第一的成績。對了,你的資料上有你的一篇小自傳,不知道你還記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