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程家以後,也不太平。

程家旭嫌棄程韻憶不懂事給自己丟臉了,程韻憶卻覺得自己受了這麼大的委屈,親爹居然不給自己出氣,很過分。

“不過是一些警察,也值得你那麼顧忌!”程韻憶說這話的時候很不屑,在她看來,如他們這樣的人哪能和一些低賤平民相比,在警察麵前那都是有特權的,但那些警察卻半點不給她麵子,著實把她氣的夠嗆。

“不過一些警察?”程家旭被程韻憶的愚蠢給氣到了,“這是一些警察的問題嗎?你跑到那片非富即貴的別墅區大吵大鬧,惹惱了人,人家要搞你,這是警察的問題嗎?”

特權這東西既然是特權,那也是分等級的,如將燁霖那片小區的人,就是處在最上麵的九等,而他們程家,比大多數人強一些,卻隻能堪堪排個六等。

無論是走特權還是秉公辦事,程韻憶的行為都討不了好,偏偏她還蠢到根本不知道問題到底在哪兒。

“這幾日你就乖乖待在家裏,哪也不許去,給我安分點,再惹出什麼事,我非得把你的腿打斷。”程家旭陰沉著臉,威脅道。

程韻憶縮了縮脖子,有些嚇到了,但心裏對於程家旭說自己惹事很不服氣,道,“我哪有惹事,這不是看著秦小樓都這麼多天沒去明月分公司了,公司裏的事務堆了一大堆,想著去找秦小樓讓她趕緊回公司上班呢。”

她是真心覺得委屈!盡管一開始她就沒打算拿出多客氣的態度,在見到將燁霖那麼一個豪門貴公子居然對秦小樓這個情婦生的女兒那麼細心嗬護,更是心裏很不高興,所以才在見到秦小樓的時候想要狠狠教訓她一頓,但她不是還沒碰到秦小樓嗎?

又沒少一根汗毛,憑什麼就那麼對她?

“她沒去公司上班?”程家旭很驚訝,將燁霖那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所以他這段時間仍然很忙,忙著應酬,白天早早出去,晚上回來時已經喝得爛醉如泥,自然沒有多餘的心思去關注別的。

“你不相信可以去明月問一下,都有一個多月沒上班呢,這種事我還能騙你不成?”程韻憶很不悅的道。

“真有這麼簡單,既然隻是問問題,為什麼和保安吵起來了?”

“我好心去過問公司的事,誰知秦小樓自從扒上將燁霖後,就不把我們程家放在眼裏了,我剛要過去,她直接裝作沒看到我的樣子,進了小區我想追進去,結果被保安給攔了下來,還說我不配進去,說裏麵的戶主特地打了招呼,讓他們盯著我。”

程韻憶半點不提自己一見到秦小樓就要衝上去打人的事,把自己說得極其委屈無辜。

程家旭自然知道程韻憶的話不能全信,眉頭皺起,“你老實告訴我,你真的就因為公司的事,去找的秦小樓。”

“還不是因為那個方鑫傑!”程韻憶說到這裏,也是一肚子的氣,“我這不是看他追秦小樓追得那麼誠懇嗎?又看秦小樓最近窮得都要當首飾了,沒錢隻能住在那破爛醫院裏,就好心把秦小樓的消息,告訴了方鑫傑,這麼個好機會,他若能抓住,肯定可以俘獲秦小樓的芳心。”

程家旭詫異的看了她一眼,“你不是一直反對這事嗎?”

因為方鑫傑表現得就是個非常有錢的豪,偏偏這麼個豪追秦小樓那叫一個熱烈,程韻憶怎麼能不嫉妒,和程家旭說起時,雖然不敢反對,但也沒有多讚成。

可聽她這意思,卻像是要撮合他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