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家的妹妹可不能白白讓豬拱了,衛然接過酒瞄了席閻霆一眼,沒想到男人掃了一眼手機就放下,毫無表情。
“怎麼,還真想讓婷婷給你帶回個外國妹夫?”
席閻霆給顧喬回了條“放心”,從衛然手裏拿過酒杯,坐下問道:“問出什麼了嗎?”
“喝酒,先喝酒……”他話沒有說完,注意到席閻霆冷冽的眼神,抿了一口酒,歎氣道,“再給我點時間,那丫頭太倔,來日方長嘛。”
他話音剛落,席閻霆就伸手把麵和紅酒拉到一邊,眉宇間盡是嫌棄,“等我請你走嗎?”
認識席閻霆這麼多年,衛然很清楚他冷酷起來簡直不是人。不過想到白求的那些坦白,衛然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今天過來他就是想試探一下席閻霆,他寒徹如冰的態度讓衛然不得不麵對現實。
隱瞞不該發生在他們兄弟之間。
“白求的確是告訴了我一些事情。”
看著麵前被推回來的麵和紅酒,衛然長舒了口氣,仰頭喝完一杯,權當壓壓驚。
“她是衝著你們席家來的,更準確的說,是慕容阿姨。根據她的話,她的父親跟你們席家有多年的糾葛,但想具體知道些什麼,她想先見見慕容阿姨。”
跟席閻霆猜的沒錯,他手指曲起扣在桌子上,沉默了許久,把杯子中的最後一滴酒喝完,“我過幾天安排白求去席家。”
見他起身,衛然咳嗽一聲,解釋道:“我可以給你保證,白求不是惡人,她隻不過還需要教育些時日。”
在席閻霆看來,這些話說的委實沒有營養。若是衛然真的能教育的了白求,想必她也不會堂而皇之的出現在這裏。
想起白求在醫院說的話,席閻霆抬手摸了摸濃眉,嗤笑道:“你還是先練好床上功夫吧。”
衛然目瞪口呆看著席閻霆,手抖著指向他,“你、你過河拆橋。”
“走的時候把門帶好!”
想他丟下白求匆忙趕過來,席閻霆就這麼對待自己,一口悶氣鬱結在胸,埋頭把麵吃完,擦嘴起身走人。
雖然席閻霆的話帶著幾分嘲諷,但衛然不得不認清事實。他的確是對白求太好,來之前,某人氣喘籲籲的趴在床上還有氣無力的嫌棄自己技術越來越不好。
哼,回去他就奮戰到黎明。
顧喬收到席閻霆的消息後,心中的擔憂並沒有化解。宋老爺子晨練早起特地來敲顧喬的門,白求醫生說了,顧喬的身體還是需要多加鍛煉。家裏人忙工作的忙工作,籌備婚禮的籌備婚禮,隻能讓他這把老骨頭來監督顧喬,說實話,讓別人他還不放心。
門開了,顧喬抱著門框掀了掀眼皮看了老爺子一眼,“爺爺,早上好,有事嗎?”
老人家一大清早精力充沛,指著樓下眉開眼笑,“走,爺爺帶你晨練去。”
這是容不得顧喬拒絕,她隻能換了運動裝跟老爺子下去鍛煉。沒想到能遇到霍家奶奶,她是特意帶人上門拜訪的。
看到霍家奶奶從車上走下來,宋老爺子一把將顧喬拉到身後,護犢子的盯著她,十級戒備。
本來霍、宋兩家的交情不是很深,兩家走動也不多。都住在S市多年,宋老爺子跟霍家奶奶說過的話屈指可數。可想而知,霍家奶奶一聲“老哥哥”把宋老爺子嚇得差點沒站穩。